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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玉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往后挪,她怕他冲昏脑往她身上靠。
     这种场面见多了,他很脏,她不想他靠上去。
     男人见了禾玉的动作,也会意其中含义,半路停下来,说,“她找会跳舞的人,一舞倾城的人!”
     那人急切如实交代所有话,半天见面前人不说话,小心翼翼抬起头。
     眼前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人啊?
     男人顾不上绳子身下拖的长长,踉跄的起身,精神的恐慌已经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伤痛,逃也一样的蹿逃在荒凉的大街上。
     黑不溜秋的街,黑不溜秋的巷子,黑不溜秋的人。
     男人一头撞上去,脑袋差点又多了一个包!
     “嗯!”被撞上的人,闷嗯了一声,“你撞。”小小的声音都没让急急忙忙的男人听见他在说话。
     男人内心近乎绝望。
     今晚都遇见的都是什么事啊!
     下意识就要屈膝下跪,但是当他看见一只藏在长长衣衫下露出半截脏兮兮的脚掌的时候,顿住了身形。
     抬头一看,还真是那个脏人!
     憋屈了两天莫名其妙被人堵,就在刚刚他还差点对着这个恶心的小人去下跪!
     所有的愤恨,所有的憋屈不甘,都看清面前这个人的脸的一瞬间,化成绝顶的气怒!
     “死要饭的!看见你大爷居然敢撞我!”
     “今天不叫你尝点教训,看你以后还要蹬鼻子上脸了!”
     说着就张嘴咬着绳子,废了好大劲才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不由分说的提着绳子就要打泽!
     绳子不是很粗,但是就是因为细才格外“簌簌”的疼!
     男人正值气头,狠狠落下绳子。
     泽不动弹,摸了下被打的位置,酝酿了一会儿张张嘴吐出一个字,“疼。”
    

第124章 哭,是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