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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住的,又能甘心保护我一个商贾,还是甘心保护一个女子的人,是那么好找的么?”付梓衣说。
     柳婉婉沉默了,是很难。武功高强的能人,都是男子。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的,像程荡山这么天生少根筋的人,找是找不来的。
     “如今才知道,当初夫君的决定有多正确。当初我还怪过他,将一个入夜而来的盗匪招入府里给我当贴身护卫是不是太草率了……”
     柳婉婉没敢搭话,但是脊背不由的僵直了些,偷偷的观察着付梓衣表情,脸色中警惕藏都藏不住。
     当初付梓衣因为赵瑾瑜的离世而伤心过度,差点就跟着去了。那些日子已经成了赵府里所有关心付梓衣的人内心深处的阴影。听见赵瑾瑜的名字,就忍不住的心里发抖,生怕付梓衣再犯了“病”。
     好在柳婉婉观察了一会儿,见付梓衣只是一副回忆的样子,脸上并没有痛苦的模样,心中才稍稍安定下来,过了一会儿思忖着说道:“梓衣啊……许多人都劝,要不,你做主我们给他立个衣冠冢吧。”
     付梓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十分抗拒这个话题:“我总觉得,将他和衣冠冢联系在一起有些可笑……这事情怎么那么可笑荒谬呢?”付梓衣越说眉头皱的越紧。
     柳婉婉很有眼色,适时的说:“那就算了……其实无所谓的。”
     “嗯。”付梓衣这声答应的倒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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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