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一阵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敢说话。最后,村正说了一句:“是老朽的孙女的……”
付梓衣冷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问:“敢问老伯贵姓呢?祖籍何处?”
村正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老朽免贵姓张,祖上在河南道的州府当过个七品的小官,小时候家道中落,才搬到这里落脚避难的……”
“哼……那这簪子是哪里来的?”付梓衣似乎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意有所指的问。
“自然是老朽家里传下来的,到小民这里虽然气运不佳,过的穷苦,可是万不敢亵渎祖上的家传之物,所以才攒在家里,留给孙女当嫁妆的。”
付梓衣拿着簪子就着火光看了看上面的花纹,还甚是欣赏享受的眯了眯眼睛,说道:“这可真是巧,这簪子出自我之手,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年纪,能跟你的祖宗同辈……”
那村正愣了一下,有些心虚的咽住了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世上的簪子有相似的何其平常,贵人要想劫掠我们的财物,何必污蔑我祖传的东西不是我的?直接拿走了便是!!”
付梓衣诧异的看了村正一眼,嘲讽道:“看来是这一会儿时间耽误的太久,让村正老伯醒过了神来,这狡辩的撒谎的口齿也比刚才凌厉多了。……你也别污蔑我想要你的东西,我说到你心服口服。”付梓衣转身走了两步,转过头来凌厉地说:
“凡我添妆成囍的东西,在隐蔽处都有小字的编号,你看看这簪子
为何遮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