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步行了一路回家。
叫开了院门之后,他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才敢合上自家的门。
他拉着给他开门的娘子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女子愁眉苦脸的说道:“还是老样子啊,许是醒不过来了……夫君,老是这样也不是事儿啊。”
他平正的眉眼间有一丝的不满,说道:“我自己就是个太医,病人什么情况我最清楚。他不会一直不醒的。”
那女子见他面色有变,赶紧换了口气,委屈的说道:“我也没说什么,你生什么气啊,我就是……要不咱们再买两个婢子回来伺候吧,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糊涂至极!现在外头什么风向,到处都在追捕黄巢的逆党,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我藏了师父在这里,给咱们栽个叛贼的名头,到时候你还有命吗?!”他厉声呵斥道。
那女子此时更是委屈,埋怨着说道:“你知道这样你还将他带回来,你这不是害了咱们自己了么?”
“他是我的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要我看他倒在大街上等死吗?!基本的礼义廉耻你都不懂?同样都是妇道人家,为什么恩师的女儿如此那般凛然令人敬佩,你却是这般样子?”太医陈一白怒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娘子,压着自己愤怒的声音吼她。
女子委屈的直掉泪,不敢多说什么,哆嗦的嘴唇哭出声来。
陈一白
青年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