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奶奶我们告退了。”两人被人引了出去。
付梓衣咬着嘴唇,拉住赵瑾瑜要走的衣袖,恶狠狠地说:“赵瑾瑜你可以啊,道理讲不过直接釜底抽薪?”
裘四看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赶紧拉着红红跑开了,躲的远远的。
“叫夫君,女子出嫁从夫,你必须听我的。”赵瑾瑜站住没动,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袖子,冷着脸说。
付梓衣气的团团转,拽住自己的披帛使劲咬了几下:“你从来不说这种话的,现在是怎么了?以前你都没有现在管我管的多,怎么我才跟你讲完我的想法,你就变这样了?……你别管我的事,好不好?”
“因为你以前从没有给自己惹过大麻烦,我自然不管,如今你涉入险境不自知,我还不管?……你是我的结发妻,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不成?”赵瑾瑜有了怒气,抓着付梓衣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
付梓衣看出他担心自己受伤的恐惧,忍着手臂上被抓紧的疼痛,茫然的问:“夫君……我不明白……你是修仙之人,按照老话说,是神通广大。但是为何反倒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要畏手畏脚,害怕许多……他们是山匪啊,若是看见不平事不能管,看人坏人不能阻止,那何来的惩恶扬善之说,难道就是让好人各自站着不动,任由坏人猖獗?夫君……你告诉我,你所谓的惩恶扬善,如何惩?如何扬?”
赵瑾瑜愣怔了一下,似乎自己突然也也不明白了。许久他黯然的低下头,伤心和孤寂是那么的明显,他弯下腰靠坐在了回廊边的栏杆上,缓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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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惩,如何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