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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雪下的正猛烈的时候。
     苏瑾和楚云深已经回到了家里。
     果然没有出乎苏瑾的预料,楚云深的脸色已经明显苍白着,向来擅长隐忍的他,这次一进门,就再也压制不住咳嗽。
     单手撑在墙上,弯着腰,一声声剧烈的咳着。
     苏瑾眉目微急,手法熟练的打开了行李箱,拿出里面放置整齐的药,倒好水,走到楚云深的身边。
     “为什么来这,为什么没有和我提前说过,为什么要这样不爱惜自己?”
     苏瑾看着楚云深的难掩痛苦的面色,皱着眉沉声问道。
     她鲜少对他发火,唯独在这件事上,两人似乎一直磨合不了。
     楚云深的身体状况,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但这人好像完全不在乎明日如何,情切温和的表面下,却是多次的“叛逆”,不断尝试着所有会影响他健康的东西。
     楚云深手撑着墙,喝下了药,闭着眼,等着药效起来。
     苏瑾看着他,想起刚刚略带训斥的话,微微皱眉。
     那些话,若是任何一个妻子说出口,似乎都不为过,但是他们的关系,似乎怎样说,都是欠妥的。
     “不好意思,我话说重了。”苏瑾不经意的往后退了半步,整理了脸上的表情,淡声说着。
     吃完了药,楚云深面色渐缓,他垂下手,静静地站在墙壁前,“为什么…要道歉?”
     似乎在苏瑾说完之后,他双眸里就有着掩饰不住的黯淡,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可话刚一说出口,他就陡然清醒。
     纵使旁边的站着的,确确实实是是归属于他的妻子,但两人真正的情况,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苏瑾最好的一点,就是对他没有从不夹带着爱情的情绪。
     这曾是她被自己允许通过,成为自己妻子的条件。
     但如今这最有利的条件,却成了一把没日没夜都在折磨着他自己的尖刀利刃。
     “我早就说了,不论你做什么,永远不要在我面前道歉。”楚云深缓缓出声,“这么些年,你在我面前说过最多的一句,就是对不起。”
     苏瑾垂眸,似乎不知该如何出声回复他的这句话,她从未注意到自己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如今这么一听,好像确实就如此。
     “你该休息了。”她转过身,将楚云深的行李拉进其中的一间卧室。
     楚云深静静地看着她,有条有理的整理着自己东西,忙忙转转的模样,他总有那么一瞬就真的觉得,他们是一对相处多年的夫妻。
     这世上,最会照顾楚云深的人,应该就是苏瑾了。
     从那个一开始连碗都洗的僵硬无比的女孩,一步步成了现在对他的药量,体测变化,记的分毫不差的“妻子”。
     如果不是每到深夜的时候,苏瑾皱着眉胡乱梦魇的时候,嘴里不停的低喃着那个叫程逸的人名,声音里满满的透着她白天绝不会出现的脆弱感。
     不然,过了这么几年,他或许真的就自欺欺人的以为,以为一切如他所愿,以为苏瑾的心里或许真的有他的片刻存在。
     但显然,一切只不过是他以为而已。
     终究是镜花雪月大梦一场,和着外头的雪一般,终究有消融的一天。
     而梦,也该有醒来的一天。
     一个回首,楚云深就已经整理好了所有的情绪,一如最初的模样,温润浅笑的朝着苏瑾走去,窗外的雪,也不停歇的飘着。
     “这里的雪,确实比我那边要冷上许多,连带着冬,似乎也寒凉了几分啊。”
     他声音清浅的说着,像是真的在说着雪景寒冬一般。
     苏瑾收拾着手上的东西,没有看他,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
     闻言抬眸

这场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