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不知道即将大祸临头的陈典,许子琛反而平静下来,当权者,最需要学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于这个一直很喜爱的臣子,许子琛愤怒之余更多的其实是失望,毕竟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官员。
但是他泱泱大国,还怕找不到更好的人才吗?
“朕记得陈爱卿的老家是在扬州是吧?”这话其实在朝堂上问出来有些突兀,但是沉浸于收礼幻想中的陈典完全没有了伴君如伴虎的危机意识。
“回陛下,臣的老家确是在扬州。”顺嘴答了问题的陈典到现在都还没有品出这话的怪异之处。
“扬州人杰地灵,我大南朝官场的不少优秀后生都是来自于扬州的寒门学子,走到这朝堂为南朝出谋划策真是劳苦功高!”跟着感慨了一番,许子琛不再言语,等着陈典自己接话。
“多谢陛下体恤,功劳万不敢当,臣等只是做了自己打的分内之事罢了!”说完就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几位被陈典提拔的扬州官员也一并跟着跪下谢恩,却不曾想——
“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啊!”将昨夜整理出来的罪状摔在殿前,许子琛接着说:“陈大人寒门出身,不过是短短几年,在扬州就不下十套房产!听闻陈大人的小舅子前不久刚刚出任了扬州州判一职?朕竟是不知道地方的州判居然有职权可以强增赋税,强抢民妇了!陈大人的小舅子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不理会已经吓瘫跪坐在地上的陈典,许子琛接着发难道:“赵辉,左春坊赞善,区区从六品官员,居然在短短三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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