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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名无人知,功垂千古[1/2页]

从今天开始亲政 囧囧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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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种伪吃绝户,虽然极其恶劣,令人们十分的厌恶,但是,他披了一层家族、宗族的温情脉脉的外皮!
     这层外皮,还是很能忽悠人、为恶行背书的!
     ·你一个女子带一个孩子困难呀,我家族来帮助你!
     这是多么和谐有爱的画面呀!
     死读书的文人更容易被这层温情脉脉、和谐有爱的画面所说动!
     这种和谐的画面,正是儒家价值观所追求的!
     就算闹到官府,老爷本就带着对女子的鄙视,再者又是文人出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能做出什么样的判决呢?
     儒家尚德不尚法。
     这样的案件,真按法来,涉及抢劫财产、人口,甚至贩卖人口!
     这是极重的罪行!
     死刑都够了!
     温情脉脉、和谐有爱的画面,顷刻就会演变成“人间悲剧”!
     官老爷为了不让这悲剧发生、为了不让自己的治下,居然有这样的恶劣的案件(这说明自己治理的不行啊!),一般对这样的伪吃绝户,都会睁只眼闭只眼,以[这是家务事]为由,不予管理、不予审判,由他们去!
     阮媛媛叙述完毕,官老爷问郭玉山、郭小宝:她说的可属实?
     这对父子并不反对,反而正气凛然、理所当然的说道:是真的,我们这是为她们母子两个好……
     他们的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
     郭玉山:郭山是我大哥!是我郭家的人!他的财产岂不就是我郭家的财产?
     郭俊是我大哥的儿子,是我的侄子,都姓郭,也是我郭家的人!
     阮氏是外人,岂能继承我大哥、我郭家的财产?
     再说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阮氏若是不检点……
     阮媛媛羞恼,言辞辩驳,赌咒发誓,会为亡夫守节!
     这案子怎么断?
     官老爷很是为难!
     暗暗郁闷!
     把眼瞧向街面上巡查那两个公人,暗道:干什么把这破事闹到这里来?
     又想这事关联到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是站在阮媛媛母子一边的。
     但是,什么抢夺家产、抢人孩子,这样的罪名,是万万不能定下的!
     都城是天子脚下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岂能有这样的恶劣的事?
     要是这样的断案了,岂不是啪啪啪的在打朝堂的百官的耳光,在啪啪啪的打陛下的耳光?
     不妥!
     不智!
     官老爷一边问话着,一边衡量着怎么判断!
     最后当堂宣判,和稀泥,顺了宫里人的意,站了阮媛媛母子一边,向那对父子,警告了一番,不得再来闹事,但是,并没有定他们抢夺财产、孩子的罪名,对此避而不谈了;郭山的财产,由阮媛媛母子继承,但也要求阮媛媛守节,如有不节,则不能再继承财产,也不能再抚养郭俊。
     判了之后,阮媛媛大喜,叩谢!
     郭玉山父子却不服,大吵大闹,叫着不公,说我郭家的财产,凭什么判给外人?
     官老爷瞪了他一眼!
     咆哮公堂,要吃板子么?!
     郭玉山父子脖子一缩,不敢再闹了。
     阮媛媛抱着孩子出公堂来,对守在外面的柳白缨十分感激,柳白缨笑道:“都是好姐妹,你还和我客气什么?”
     阮媛媛又向阿卓福了一礼,感谢他出手相帮。
     阿卓连忙闪开身子,摆手道:“岂敢岂敢。”
     柳白缨对阿卓笑道:“可巧你来了,不然的话,要是动手,我们可打不过。”
     阿卓道:“是爷命我来给夫人送东西的,要不是这样,我们也撞不到这事。”
     柳白缨嗯了一声。
     郭玉山父子也出来了,望向阮媛媛这边,目光之中带着嫉恨!
     阿卓瞧见,厉色道:“看什么,欠打是不是?”
     郭玉山父子怒瞪了一眼,哼了一声走开了!
     ……
     解决了张腾,刘玄并没有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回到天宁宫,命人去找了张画来看,看了一会儿,命传周成来。
     不一会儿,周成受召来了,心里狐疑,不知陛下单独召见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刘玄把画给他看。
     周成暗道:“是要谈这画?”
     那画是幅《怜农图》。
     由千年前的大名家杜参所做。
     杜参诗、画、书法三绝,名贯古今。
     这幅怜农图在画史之中,颇为特殊。
     因为,这画面上的主角,是一佃户农家!
     ——是国家、社会底层的存在!
     而杜参做这画的当时,正值王朝兴盛时期!
     图上,共有三个人,一家三口。
     地点是田间。
     烈日当空。
     赤着身,只穿了条破烂的裤子、瘦骨嶙峋的农人,正在埋头劳作!
     一个衣衫篓缕的小妇人,怀抱着婴孩,躬着身子,给遮挡阳光,来给丈夫送水。
     虽然儒家喜欢唱高调,以民为贵呀、为民请命呀,但是,行止上,却又普遍的脱离于民!
     在作画上,喜欢画风花雪月的事,山水、动物、人物——但是,人物中极少以底层平民为主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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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非止文人脱离于民。还因为朝廷不喜欢!
     皇帝是仁慈君父!
     朝臣都是忠君能人!
     君臣都好,治理天下,自然应该是一片祥和,人人安居乐业!
     你画个底层平民,直描他们的生活状态——苦逼至极!
     你是要干什么?
     打脸皇帝、朝臣么?
     君臣不喜欢这样的画,不喜欢这样的文艺!
     他们手握天下权柄,自然而然,引导之下,文艺的方向,就走偏了。
     文人的目光,就少往下看——往那些底层的百姓身上看了。
     没有科举,以征召制、举荐制为主的时候,他们只往上看,逢迎着上层贵人!
     有了科举之后,他们的目光只往几本书本上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君臣两个就这怜农画闲谈了起来。
     谈了几句,刘玄便从画上,扯到了民生。
     从民生扯到了朝廷财政。
     从朝廷财政,又扯到了造火炮一事。
     从造火炮,扯到了陆德满新铸炮法!
     这一套铸炮法,大大的提高了铸炮效率、大大的节约了铸炮成本!
     于国有大利!
     国强才能保民,于民也大有益处!
     周成一直留着心,心说:[皇帝岂会没事干召我来谈这画?]听皇帝把话题引申开来,留心着依顺的应和着。
     皇帝把话题扯啊扯,周成揣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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