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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囡囡和小师牵着大小小六跑过来,丑丑身上背着个大包袱,“哥哥,衣服在这里。”
     “同志,到我家换吧,我家近。”村长的视线诗诗的脸上流连,有种势在必得的架势。
     衣服虽然湿了,但能看出来布料不差,五个孩的衣服没有一个补丁,而且个个唇红齿白,说明这些人的家境不错。
     这种人不食人间烟火,最容易骗。
     那三个小女娃的小脸蛋太出众,养大了不得了。
     就是眼前的大块头有点难搞。
     他朝旁边的妇人眨了眨眼,后者笑道。
     “去我家换吧,就在前面。”
     “呸,这里是村尾,你家差不多靠村头,是真的近。”
     “同志,你们是玩水那就不怕衣服湿啦,继续去玩吧,村里穷,没什么好招待的,走走走。”
     另一个看似有些麻木的婶子张口就怼。
     村长严厉地斜一眼这个婶子,婶子只得闭嘴。
     “同志,我是村长,招待外来客是我的责任,我刚刚也是一时情急。”
     “这样,这里拐过去就是村里存放捕鱼工具的仓库,最近没有捕鱼,仓库空的,如果不嫌弃,我带你们过去那里换。”
     观察完所有人的神色,谢临点头。
     “可以,麻烦你带路,这位女同志也一起吧,可以的话就让人给她送套衣服过来,让我媳妇给她换。”
     “我去拿,她的衣服让她婆婆换就行。”村长媳妇揽下这个活,拖着落水姑娘的“婆婆”离开。
     换好衣服后,落水姑娘醒了,眼里只有没死成的灰败之色,她在认命。
     说起跳江,村民们说法不同。
     有说她的娃娃亲是大学生看不上她,她受不住才寻死。
     也有说男方享受多年女方的劳动,如今出人头地且另结新欢,为了留下小姑娘这个劳动力,演了一出爬上未来大伯哥床的戏码。
     也有人说小姑娘是主动爬床,不舍得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的殊荣,想要攀上他家。
     众说纷纭,谢临直觉他们在编故事。
     他想到一句话:谎话用来说服别人,也说服了自己。
     说多了就是事实。
     总感觉整个村的人都挂着一张面皮,面皮后面的真相如何,还待揭晓。
     小姑娘看着就不像干农活的,白白净净,也柔柔弱弱,她的脸色有一种不见天日的惨白。
     再联想那个赶人的婶子,她的话看似述说村中状况,却透着急切的驱赶之意,是真的赶。
     碍于村长的威严,她不得已闭嘴,眉宇间藏着焦急之色。
     心里没来由的跳动一下,谢临的脑子蹦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朝隐藏中的呱呱看一眼,后者点头。
     生活像是磨灭了小姑娘身为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如今两眼毫无贪生的意志。
     人是他和诗诗救上来的,断没有看着她再寻死的理由。
     诗诗,该你出马了。
     不用他提醒,真不用。
     “有兴趣说说你的故事吗?我跟你讲,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还被人泼一身脏水。”
     “你刚才跳江,有人高兴有人伤心,你要是真死了,不仅要背锅,还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值得吗?”
     有些东西不说,只会让有心人越描越黑。
     女孩麻木的眸子闪过一抹光,她缓缓扭头,看向那个明媚阳光的女子。
     她的眼睛很漂亮,看自己的眼神没有丝毫嫌弃,反而有种期待。
     她是在期待自己的故事吗?
     可是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腌臜的骗局,她说不出口。
     “姐姐,你

第734章 呵呵,果然好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