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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红木牒牌[1/2页]

墨香策山河 拾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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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令宁悄悄抽回手,似把他摒弃在外,以保持自己的清醒,沉声问:“巡哥哥此话何意?”
     “我勾当北疆的差事,便是国朝将关闭北疆的榷场,以抵御契国连番地劫掠和打草谷,可契国和金人皆需要贸易,需要从南廷引进物资,才能应对接下来的战事。南廷的榷场,不论开放与否,皆是得罪契国,十分棘手。”
     “那北国,是想让榷场开,还是不开?”
     “开,然而,只能与契国贸易,不许与金人通商,然而,如何阻止走私,此事便十分棘手,我因通晓契语和金语,因而才领了这份差遣。也正是领了这份差遣,与契人和金人打交道过程中,才深深意识到,国朝处境已是水深火热。”
     潘令宁凝眉深思一番,却不予苟同道:“两国之间签了兄弟盟约,应当不会轻易开战,若真开战,那契国不就腹背受敌?况且若真的开战,我仓惶逃回了歙州,我三哥怎么办?我的家族怎么办?我这两年入京师,历尽艰辛、百般筹谋,不正是为了解除家族困局?如今讲义堂也开了,卢公还朝,新政当前,一切蓄势待发,我岂能半途而废,轻易舍了如今的一切?”
     见温巡欲反驳,潘令宁又捂着心口一番诚挚表达,“便不说解决家族困局,我等身为大梁的子民,难道在国难当前,却只能思而后退?覆巢之下无完卵,若人人存此心念,国朝如何图存,国朝不存,家族如何图存?
     “巡哥哥为朝廷命官,食君俸禄、享受百姓的供养,又岂能在国难当头之时,只顾着偏安后退?”最后一句话,潘令宁对温巡,不无失望。
     温巡却摇了摇头,再一次试探抓住她的手,潘令宁却适时把手移开了,并不让他触碰。
     温巡的手僵在空中,叹息一声收回,只忧愁道:“宁儿,我是担心你啊!若非心系家国安危,我又何必冒着北契国打草谷的危险,去那北疆榷场?若非一心报国,我又何必千方百计,从那胡商手中拼凑出《贺兰山图志》,让你捎给崔题?”
     听闻了此话,潘令宁警惕的心头一松,才又重新抬眼看着他。
     然而温巡摇摇头后,忽然从喉腔中溢出一声冷笑:“可是崔题和卢公,都干了什么事呢?他们为了新政,改革了北疆的兵制,并且放纵地方官吏剔骨吮血般,和籴盘剥百姓的米粮钱财,只为了筹集军饷!正似五年前他们放纵地方官吏,借助新政名义盘剥江南的中小白户,充盈内帑,博得一个虚化的财政繁荣字数,期满陛下新政向好。若战前已失民心,如何赢得这场战争?
     “当真扶不起的阿斗,国家迟早败亡在崔题等新党官员手中!我即便一心报国,可这些人党政,韩相等老臣出走,我又能如何?”温巡万分惋惜,透着无可奈何的失望。
     潘令宁又深深蹙眉,言语中又带着几分质疑:“巡哥哥,你平日里,支持韩相的政见?那韩相,不正是旧当老臣?可是我印象中,你早年书房中,摆满了新政的小报和书籍。如今因何改变了立场?”
     “宁儿,你这番提问,当真陷入了党政的误解。若政治对国家有利,何必在乎新党旧臣?我的立场只基于眼见为实,我只支持,当真对

第206章 红木牒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