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自打回来,碧妍真的太在乎殿下了,在乎到连命都肯不要,所以才会这般冲动……碧妍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皇祖母,母妃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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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碧妍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低头垂着眼帘,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却是啪嗒啪嗒地大滴地敲打着光洁反光的大理石地板。
像珍珠落玉盘。
庄喻知道,除了中间那段“太在乎殿下,在乎到连命都可以不要”是真话外,其他的都是狗屁
玄墨链厌恶的嗤了声,不屑一顾她所谓的真情和他自认为的廉价眼泪。
太后突然冷冷地发了话:“好了,你起来,回座上。”
话里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还带着几分旁人不易察觉赞同。
“谢皇祖母……”
孙碧妍磕了个头,没敢当着玄墨链的面给庄喻脸色,只是乖巧的回到了座上。
孙碧妍可不会不知道,太后平生最厌恶妾是在正室头上作威作福,最痛恨宠妾灭妻的负心汉,当年因为皇帝的老子宠妾灭妻,导致小妾害死太后才四个月大的孩子!成为了太后一辈子的心结和痛处。
所以太后当初给玄墨链指婚事,直接给了孙碧妍正室的名头,玄墨链也知道太后的用意,翅膀未硬前,所以还不敢明目张胆地纳妾,也只敢爽完了外面的女人,个个打发的干干净净!
孙碧妍利用的就是太的心结和痛处,太后知道所以不可能怪她,反而还会同情怜惜她。
……
宴会依旧进行,个个有心人朝高台之上的那几为说着阿谀奉承的违心话。
庄喻只觉得无聊,一个劲地只顾着吃,自动屏蔽了外来的那些到道不善的目光。
大腿突然传来的痛觉让玄君皱了下眉,低头对上了庄喻那道难受隐忍着的目光。
她掐着他的大腿,狠狠地,用力地。
庄喻咬着嘴唇:我有点恶心,先出去一趟。
玄君:哥哥陪你。
玄君刚想牵着庄喻的手起来,太后的声音就过来了:“听闻安王今日扣押了哀家的外侄赵勤,可有此事?”
太后不怒自威,阴阳怪气又带着威严的声音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传开,声音不大,却充斥着压抑。
自上次玄君为了庄喻给太后下了个马威之后,太后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偏偏玄君今日又扣押了赵勤,拂了她的面子,太后心里早就火冒三丈。
赵错这种小人物,何况还是个劣迹斑斑的恶棍,太后岂会放在心上?
她关心的是自个身为太后的威严,她感觉受到了严重的冒犯,被自己的亲皇孙冒犯!
玄君扣押赵错时压根不知道什么叫低调!
光明正大的。
雷厉风行地又突兀,赵错被扣押时还一脸懵逼!
这会谁还会不知道他扣押了太后的外侄,怕是连皇城街头的叫花子要饭的都知道了。
这让太后的面子往哪搁?
太后被他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给噎到了,积压到了满格的火气,瞬间就爆发:“安王为何要扣押赵错?赵勤是哀家的外侄,跟你多少有点血缘关系,何况他不曾做过什么上天害理的事情,哀家让你放了他!”
玄君听了这话,脸上依旧是那样的温和,可这温和是从他看庄喻时留下的,太后这样突兀的冒出,为个人私情指责他,妨碍他公事公办,他脸上这温柔就变了味了。
玄君表面功夫依旧做的滴水不漏,看向太后,声音依旧是温润如斯:“皇祖母息怒。”
“皇祖母一向是非分明,想来这会对本王的做法有诸多的疑问。”
玄君这番话给足了她面子,也懒得再跟她废话了:“本王扣押赵错自然有扣押他的道理。”
“赵错在赵州犯的罪行,罄竹难书。在赵州随意找个人,都能数出他的不止数十条罪状,皇祖母要是想要证据,明日本王让人给您送来。”
末了,玄君目光将移到玄武陵身上,只一眼就移开了:“父皇既然命本王摄政,本王定当严肃不苟,陟罚臧否,公事公办。何况,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赵错为庶民,犯了罪,本王定当严惩不贷,绝不包庇。”
还请皇祖母谅解,莫要妨碍本王公事公办才是。”说道这,玄君淡淡地扫了一眼玄武陵:“父皇,儿臣说的可对?”
“朕,相信安王。”
玄武陵目光带着欣慰,微弱沧桑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落寞。
那句『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如一把尖锐锋利的弯刀直戳他的心。
他知道,他的儿子依旧在怪他,怪他权欲熏心,枉顾人命,逼死她母妃,涂了前丞相庄守钦满门,他是罪人!
可庄喻知道他在赌气,他不仅赌气,他心里还有怨恨,这句“天子犯法上与庶民同罪”,他岂会不巡有私情,他想要狗皇帝亲自还欠了他母妃二十年的的清与公道,狗皇帝不肯,碍于狗皇帝是他老子,他不会把狗皇帝怎么样,罪人这个标签,是他对狗皇帝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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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哥哥陪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