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7日。
面对大海,我若有所思,问海浪,您为何那么激情澎湃?问海风,您为何那么自作主张?
我在工作室里,站在窗前,审视大海,念起了父亲和母亲——
青海格尔木格尔木工程接近尾声的时候,部队调走一部分精干官兵去开拔山西侯马,开始了西北铁路线第三段的修筑工程。
我的父亲,一名坚毅的共产党员当然也不例外。
在山西侯马的时候,部队稳定下来的时候,已是岁末年初。
父亲接到了一封来自故乡的加急电报,奶奶让父亲回家相亲。
父亲给部队请了假,回家相亲……
那个年代,相亲定亲都很简单,又不花钱。只是各有互融一件礼物罢了。
父亲当时27岁,母亲17岁。
父亲没有啥文化,部队识字班。
母亲是当时的高小生,相当于现在的初中生。
爹和娘同村,不一个生产队,一个三队,一个十队……
从相亲定亲结婚只有一个星期,因为父亲的假期更短。
转眼间就是春节了,奶奶给爹和娘举办了简单的结婚仪式,爹和娘就搬到一起了……
过年后,爹回部队,娘留在家里……
——题记
父亲闪婚
青海格尔木的工程在战士们的拼搏下渐渐接近尾声,那片曾经热火朝天的建设场地,开始有了些许收尾的宁静意味。而部队的调令,如同一声号角,又将一部分精干的官兵召集起来,开拔前往山西侯马,去开启西北铁路线第三段那艰巨而光荣的修筑工程,我的父亲,作为一名坚毅的共产党员,自然也在这开拔的队伍之中。
当部队在山西侯马稳定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然悄悄来到了岁末年初。冬日的寒风在这片土地上呼啸着,吹过营地的帐篷,吹过战士们刚刚筑起的简易工事,也吹进了父亲那一直紧绷着、一心扑在部队事务上的心。就在这时,一封加急电报跨越了千山万水,从故乡来到了父亲的手中,那是奶奶的牵挂与催促,让父亲回家相亲。
父亲拿着那封电报,在营帐里坐了许久,心中满是纠结。一边是部队里正需要人手,修筑铁路的任务艰巨,一刻都不能松懈;另一边,那是故乡亲人的殷切期盼,在那个传统观念浓厚的年代,成家立业也是为人子的重要责任。最终,父亲还是向部队递交了请假申请,领导们看着父亲那诚恳又为难的样子,批了假,叮嘱他尽快回来,毕竟工程不等人啊。
父亲就这样踏上了归乡的路途,一路上,火车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是在为他的心情打着节拍,既有着对即将面对之事的忐忑,又有着对久别故乡的思念。等他终于回到村子的时候,熟悉的泥土气息、袅袅升起的炊烟,还有那熟悉的乡音,一下子让他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相亲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那时候的相亲啊,可不像现在这般复杂,没有精心布置的约会场所,也没有花里胡哨的见面方式。父亲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却依旧整洁的军装,早早地来到了约定的地方,那是村子里一户长辈家的院子。母亲呢,在媒人的陪同下,也略显羞涩地走了进来。
母亲当年才17岁呀,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透着乡村姑娘的质朴与纯真。她是当时村里的高小生,在那个普遍文化程度不高的年代,也算是个有学识的女子了,相当于现在的初中生呢。而父亲,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在部队的识字班里也学了不少东西,整个人透着一股军人的硬朗与正直。
爹和娘本就是同村人,只是不一个生产队,一个在三队,一个在十队,平日里虽说也见过面,但却没怎么说过话。两人坐在院子里,一时有些拘谨,还是长辈们在旁边打趣着,问着一些家常话,才让气氛慢慢热络起来。父亲讲起了部队里的那些事儿,讲他们在青海格尔木如何战风沙、斗严寒,建设那意义重大的工程;母亲则静静地听着,眼中满是敬佩与好奇,对外面那个广阔又充满热血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相亲结束后,双方都觉得挺满意,那个年代,相亲定亲都简单得很,也不讲究什么贵重的彩礼,只是互相交换一件礼物罢了。父亲把自己在部队获得的一枚小小的奖章送给了母亲,那奖章在阳光下闪着光,仿佛承载着父亲所有
第112章 父亲闪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