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质太差！”
“可不是嘛？！”秦大为和他同仇敌忾。
“我去发动我摇滚社的粉！”邵龙义愤填膺，“比骂人我们都是精锐！”
林谦：“……”
他怎么忘了，刚刚认识邵龙这帮摇滚社的人的时候双方就在吵架冲突来着，比骂人，摇滚社的那帮粉丝确实战斗力不俗。
不过这也不够啊……
“大部分人听歌是不会去买专业器材的，也就是用手机随便听听。”林谦一边琢磨着，一边说，“如果只用普通手机和普通耳机听歌的话，我们的歌和沈穆星的歌确实差距不大，就算是好，也好的有限。”
因为，他们的《第一名伶》里面有许多细节，是差的设备解析不出来的。
“也就是说，”李子明的脑筋转动的很快，“如果我们能让他们用更好的器材听歌，他们就能发现我们的歌确实比沈穆星的歌出色了？”
“想啥呢？”秦大为打击他，“怎么让他们用更好的设备听歌？别说专门的音箱了，就算一个好点的耳机都要上千块，你当时人人都有那么多钱，花上千块去买耳机？”
说的也是……
李子明哑火了。
所以从商业的角度来讲，沈穆星做这首歌很聪明，照顾到了大多数人的设备和听觉，根本不走更高端更专业的市场。
这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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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利益最大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