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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大殿的正后方有一个青石台,台上设着祭坛,坛上有一个青铜鼎,青铜鼎旁边长着万载常青的瑞草,发着莹莹微光。
      普通的收徒大典五年一次,收亲传弟子却是三十年一次,平常的收徒一般都是折了坛上的瑞草,递与谁,便是收归门下了,只有像今天这样的场合才会赠予信物。
      各峰主从逍遥殿的另一边大门出来,沈淮月看着不远处高高的祭坛,心里万分忐忑。
      虽然他之前早就熟悉过飞行,飞的也还算稳,但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紧张之下摔下来怎么办?
      他一个大乘期的仙尊,要是摔个半身不遂,骨节错位,脑壳着地……
      且不说别人怎么怀疑他,他自己都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了。
      还未多想,邀月上前行礼,手中是三柱被点燃香:“众位师叔,请登坛奉香。”
      身为宗主的易秋禅率先接过,然后曲起右腿膝盖轻松的飞起,他衣袂飘舞,像海天上的云花,直到上了那高高的祭坛,他先是跪下,然后恭敬的把香举过头顶,弯下了身子施以一礼,又站起来把香插进了青铜鼎中。
      仪式结束。
      沈淮月目不转睛,认真观摩着他的举止,直到易秋禅从祭坛上飞下来。
      凡是收徒都要经过上香这一道程序,主要是为了告知天地,寻求八方庇护,为自己的弟子谋一个安康。
      在各峰主依次登上祭坛之后,风灵修摇着扇子笑着看向沈淮月:“师弟,该你了。”
      沈淮月淡定自若的接过三炷香,接着灵力凝聚下盘,腾飞而起,虽然他现在紧张得手心里全都是汗,但好歹慢慢悠悠的飞到了祭坛上。
      他学着之前的几位峰主,每个步骤都尽量做到无可挑剔。
      等做完一切之后,他终于松了口气,然后从高处的祭坛上飞下来。
      他眸子微垂,目视下方,却没有注意到一只鹰隼和仙鹤正在空中打得不可开交,那仙鹤刚刚逃离鹰隼的爪子,慌乱之下横冲直撞而来,好巧不巧,偏偏撞到了沈淮月脸上。
      据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
      沈淮月就是那个被霉运缠身的人,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只看到一只硕大的白色翅膀糊在了他的脸上,随着白色翅膀的扑腾挣扎,沈淮月都不知道自己挨仙鹤扇了几下。
      仙鹤悠哉悠哉的飞走了,而他因为受到惊吓,灵力不稳,托着他的灵力忽然消散,他从空中掉了下来。
      几位峰主看着那一幕,不经倒吸了一口凉气,风灵修率先运气往上飞,从后面一把捞住了沈淮月的腰,半空中接住他之后,缓缓落地。
      众峰主松了口气。
      虽然刚才再次发生窘迫一幕,但沈淮月还是故作镇静,硬着头皮道谢:“多谢师兄。”
      他依然仪态端正,那样冰冷如坠寒渊一般的眸子,凡尘俗世都不值得他睥睨一眼,还有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都让人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个幻觉。
      然而当事人本人内心却在咆哮。
      刚才那人是谁,绝对不是九玄仙尊!绝对不是!是哪个不要命的邪魔,夺舍了修真界第一的九玄仙尊?!
      沈淮月此刻只想自觉一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然后在自己的墓碑刻上天道好轮回几个大字。
      沈淮月还在想着自己的一百种死法,风灵修忽然抓起他的手腕,朝他温和的笑着,悠悠开口道。
      “淮月师弟,下次若想投怀送抱的话直说就好了,不用三番两次的费心演戏,你也是师兄瞧着长大的,抱一下又不丢脸。”
      听着风灵修犹如登徒子一般恬不知耻的话,沈淮月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触电一般抽回手。
      “方才,只是一个意外。”他感觉自己快要绷不住了,却还是一副高冷之姿。
      “当真是意外?”
      风灵修依然温雅的笑着,在沈淮月看来,他的笑容十分不怀好意,如果说,要站出来一个人指证九玄仙尊被夺舍一事,那么风灵修绝对是首当其冲那个人。
      是药三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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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兄的怀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