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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
     想起每次遇袭,她总是把他护在身后,手里的匕首比男人还稳。
     可此刻,她蜷在榻上,脸色因疲惫而泛白,却因为腹中的动静,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
     “不辛苦。”许怀夕摇摇头,拉住他的衣袖,“你听,它又动了。”
     沈云岫赶紧凑过去听,这次小家伙动得更欢了,像是在里面翻了个身。
     他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掌心传过来,温温热热的。
     许怀夕忽然觉得,北疆的寒风再烈,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就什么都不怕了。
     角落里的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映得墙上两人的影子紧紧依偎着,像一幅晕开的水墨画。
     小翠鸟被阿蛮带去了偏帐。
     阿蛮把它放进铺着棉絮的竹笼里,旁边还摆着一小碟粟米。
     可这鸟儿缩在笼子角落,连眼皮都懒得抬,跟平日里抢食时的凶样判若两鸟。
     “你这小东西,真是没出息。”阿蛮戳了戳笼子,“沈先生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会吃了你。”
     小翠鸟猛地抖了抖,往更里面缩了缩。
     阿蛮没注意到,它藏在翅膀下的爪子,正死死抓着一根羽毛——那是方才在沈云岫靠近时,吓掉的尾羽。
     后日夜里,月色格外亮。
     阿蛮起夜时,见竹笼空了,心里一慌,赶紧提着灯笼去找。
     刚转过帐子拐角,就见小翠鸟扑腾着翅膀,在柴房顶上盘旋,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喳喳”声,像是在警告什么。
     阿蛮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柴房门口,那个灰衣女人正鬼鬼祟祟地往怀里塞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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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洒在她掀开的布帘上,露出半张布满疤痕的脸,眼神阴鸷得吓人。
     “谁在那里?”阿蛮大喝一声。
     女人猛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怀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竟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还有一张画着雁门关布防的草图。
     小翠鸟突然俯冲下来,狠狠啄向女人的手背。
     女人痛呼一声,挥手想打,却被阿蛮扑上来按住:“你是谁?!”
     争执声惊动了守夜的士兵。
     很快,许怀夕和沈云岫也赶来了。
     朱珩闻讯赶来时,那女人已经被捆在了柱子上,灰布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张被疤痕扭曲的脸。
     朱珩看着她,脸色骤变,“你究竟是谁?”
     女人突然大笑起来:“我是谁?对啊,我是谁?”
     二十四年前,她被宁王选做的替身,从此就身不由己。
     没想到她的女儿也是如此,宁王真是好狠的心。
     “我究竟是谁?”
     北疆的风卷着沙砾拍打在帐帘上,发出“呜呜”的声响。
     许怀夕坐在榻边,指尖悬在小腹上方两寸处。
     小翠鸟缩在她袖袋里,尾羽上的血痂还没褪尽。
     自柴房那场闹剧后,这鸟儿便再不肯离开她半步,连沈云岫靠近时都要竖起羽毛警惕——
     它比谁都清楚,帐外那个被铁链锁着的灰衣女人,藏着不少秘密。
     “把她带进来。”许怀夕对着帐外吩咐,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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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她究竟是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