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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休:“……”听听这话问的?
     孽徒还是人吗?
     花不休耳根子都要烧着,指腹轻轻一蜷,忍了又忍,干脆学孽徒歪了脑瓜。
     唇角拉出一个极其鲜明、更耐人寻味的弧度。
     磁性的声线,听的人耳朵都酥了。
     心……却凉了。
     “帝隐他们还在虚古境中心,你要不要先去看看?”
     这俩近日的精神状态,可谓是一个比一个颠三倒四。
     孽徒有福了。
     福气可都在后头呢。
     花不休陡然说了这么一句。
     江献晚:“……”
     好吧,她承认。
     论不是人,花美人,显然更胜一筹。
     江献晚不由屏住了呼吸,邪恶的笑容也跟着僵在唇角。
     还真别说,花美人是懂得拿捏她的痛点,一下就戳到她的筋了。
     本来一个花美人已经很难哄了。
     云为泽最近是又忙,又要抽出空跟非翎生气。
     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攒了一肚子又一肚子的气。
     生不完,根本生不完。
     帝隐性子虽是最好的一个,近日也被非翎那张嘴撩拨满腹委屈,就跟有抑郁的倾向似的。
     再加上他想儿子,又想她,每日又乖又破防,恐怕一见她,眼圈又得红了。
     江献晚在花不休满是恶意的笑容中,慢慢站直身体。
     师徒俩一个回合下来,可谓是半斤八两,谁都没讨到便宜。
     但是。
     花美人明显想要一振师纲,笑容愈发令人窒息,紧咬不放。
     饶有兴致,悠悠看她。
     “怕了?”
     怕?
     江献晚闻声轻笑了一下。
     不是她吹,她现在可是有很丰富的、处理小妾争风吃醋的经验。
     一抬下巴,嗤之以鼻。
     “小小帝尊,拿捏拿捏。”
     花不休先拿捏了她的后颈,欺近一寸,笑容在脸上持续绽放,恰似盛极的优昙。
     刻意咬着字音的低低嗓音,坠着几分玩味。
     活像只没道德、没心肝的恶魔。
     “为师祝你平安。”
     孽徒点了魔域黑塔,亲口承认狐狸大房的名分。
     又是魔后,又是妖后。
     狐狸和那小贱魔在信道中,那是上蹿下跳,不分昼夜的炫耀。
     生怕气不死他们仨。
     帝隐如今乖顺的可谓是闻者软了心,见者软了魂,又占着行行亲爹的名头。
     经过日日不懈的努力,不难看出孽徒终究是软了心。
     且与行行关系修补的不错。
     只不过,帝隐心中有愧,还对自个不自信,一天到晚心里装的尽是孽徒与江行行,想的人都要碎了。
     又不得不强行克制,每一步都思虑再三,如履薄冰。
     北帝尊是很好哄,孽徒肯与他说两句话,他便能自个把自个给幸福的当场死过去。
     余下那个被她啃了摸了,还得不到一点安抚的男人,也就是他弟。
     已然默默的疯了。
     整日面对信道中她那几个男人的一来二去,道心都要不稳。
     那是一日一日的消沉下去,活似蒙了尘的珠光,哪里还有半点帝尊的模样。
     昨晚闲下来坐在一起饮酒,帝隐两杯酒下肚,攥着玉简,提起孽徒与江行行,那是睫毛挂

第239章 一言难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