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淡定了,纷纷心生疑窦,千万种落魄豪门大戏在脑海里上演着。
“嗯?什么意思?”
“什么利用价值?”
……
白家夫妇顿感不妙,但硬着头皮继续。
“纪眠,你说的什么话?你为什么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害我们?”明默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白盛天,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你宠着爱着的女儿!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
她说着就要去撞车的样子,白盛天痛心疾首地拉住了她。
“阿眠,爸爸的女儿,你放过你妈妈吧,爸爸没有什么要求,爸爸只有你妈妈了。你妈妈没了,爸爸绝不独活!”
要不是场景不允许,纪眠绝对要拍手鼓掌,拿出凳子和瓜子,好好看这出大戏。
纪眠这下眼睛更红了,泪源源不断往外流,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明艳白皙的脸,默默地流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众人,都有些不忍起来,三观差点跟着五官走。
纪眠不多言,宽松了校服,在众人不解之时,伸手挽起两只胳膊的袖子。
哗——
众人皆惊得瞪大了眼睛,四座皆静,纷纷看着她。
手臂上的伤看得出来都是陈年旧伤,纵横交错,将人触目惊心。烫伤鞭伤,还有刀伤。
此时无声胜有声。
白家夫妇心中慌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她手臂上还有伤。
纪眠可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我一直都不敢穿短袖,连喜欢的小短裙都不敢穿,因为全身都是这样丑陋的伤,这是我身上的秘密,是永远不敢触及的。”
她低头,微微挽起宽松阔腿裤,众人都惊呼出声。
上官京墨捂着嘴,不让自己哭了出来。
江山晏和穆远两个男生见状,都红了眼,顾笑野手死死捏着,眉头紧蹙,转过头,不忍直视。
“这些,都是,都是我的好父母,还有哥哥姐姐留下的。我从出生起就被他们送走,他们从来都不闻不问,也不管我过得好不好,五岁回家,我以为,可以得到那份世间最平常的父爱母爱,可是没有,他们默允沥年纪不大的哥哥姐姐欺负我,他们拿我当不顺的出气筒……”
纪眠将这些年白眠写在日记本上的心事,无法诉诸于口的痛,一一讲了出来。
“我努力,也很听话,可他们将我当做利益想将我卖给土豪,我跑了,九死一生,几度辗转,在国外生存下来,后来,一切都变好了,我回来了,再一次选择相信他们,可他们呢?”
……
故事生动,句句哭诉,字字让人闻之都无不动容,这份忍了许久的情绪似乎是在今日才得以窥见天光。
不少人闻之,红了眼,也有人,掩面哭泣。
“是好心人见了不忍,救我出深渊,才将我带了帝都,收养我,给了我家,供我来最好的学校读书。”
祈·好心人·聿此刻坐在小街边的卡宴里,车窗子放了下来,他清晰地望着这一切,望着白家夫妇,和小朋友哭红的眼,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在窗上的节奏愈发快。
他周围寸寸结冰似的,气压直降。
前座的祈砚紧闭着嘴,再怎么生气,此刻也不敢多言,安静得不得了。
第86章 有朝一日,竟也有人毫无条件的站在她身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