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宝心想:这说啥,也不能让阿姨看见,要是知道了,自己这个半大小伙子可就没法抬头了!于是大宝再也不敢睡了,硬是熬到了外面刚蒙蒙亮,虽然还有好一会,天才能亮,但是大宝却不想再等了,下炕穿好衣服后,大宝推门一看,老爸那屋的灯还没亮,于是大宝蹑手蹑脚的拿着被单和裤头就来到屋外。
打好水,大宝蹲下身将弹痕累累的被单和裤头,一股脑的按进水里,不想还没等到他起身,就听隔壁和他家仅仅间隔一家的赵寡妇家的门,竟然无风自动的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大宝一听心里顿时奇怪:“莫不是有贼来偷东西?”
大宝俯下身,快步蹲爬到树条子夹的杖子边,透过稀疏的杖缝,大宝看见有两个人,一里一外的正站在谢寡妇家的门口,其中那个头发蓬散,穿着碎花背心,下面穿着棉线三角裤衩的正是年轻守寡的赵寡妇,另外一个四十多岁,身着衬衫,西裤,脚蹬皮鞋的正是本村的驻外教师刘文波。
此刻两人一边低声说着昨晚炙人的下流磕,一边贼眉鼠眼的朝着四下观望,眼看刘文波侧身把手伸进了赵寡妇的怀里,使劲的在里面揉搓起来,大宝心里这个气呀!妈的,你们的蝌蚪随便游,我的蝌蚪被淹死,不行,说啥我也得出口气?
一个馊主意在大宝脑子里面打了个转,随即大宝蹲在杖子根,使劲的“吭哧”了几声,随后他不怀好意的顺着杖子缝往外一瞧,只见门口两人顿时神色大变,随即就跟鬼子听到八路军要打过来一般,随即仓皇的逃窜起来。
大宝猛地站起身,随即惊奇的冲着蹲在自家门后的赵寡妇叫了一声:“姨,你咋起得这早?”赵寡妇一见有人出来了,顿时脸红心跳,惊慌失措的支吾着说自己在解手。说完,谢寡妇转身疾步朝着自家屋门走去。
眼见赵寡妇侧身走过眼前,大宝顿觉眼前一亮,只见赵寡妇两条白藕般的玉臂深处,两个结结实实,团团圆圆的藕瓣,坚挺的潜伏在碎花布片下,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宛若把人带进刺激而又兴奋的高速路,加之连接两条高速路的枢纽处,,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
望着赵寡妇一闪即逝的背影,站在杖子边的大宝就好像打了胜仗一般,心里面高兴极了。“被我撞见你们的好事,还敢撒谎骗我,奶奶的,还拿我当孩子耍呀?还解手,你家解手穿着裤衩呀!”
大宝乐滋滋的走到水盆边,坐到小板凳上,大宝一边使劲揉搓着手里的衣物,一边又想起了赵寡妇刚才那精彩的一瞬间。“真看不出来,这丫居然身材这么好,也不知人家是咋长的?平日里看她也不像这种人那!衣服穿的不裸不漏,说起话来正经八百,走路也是不带摇摆,真看不出来,这娘们装的还挺像,估计省市要是来这挑演员,她一准会被选走,没准整个影后啥的,也不稀奇。”
第七章堵寡妇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