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药三分毒。毒性未发作,那是药量未到。在这天夜里,淫师发给我的药物剂量,终于攒够了。就在我和小“湿裤裆”上听儿之时,箭已绷在弦上,只差一点就喷薄而出,此时只听房门“咣当”一声,伴着一阵凌乱的脚步,我曾高声求救的公安警察闯进来。
人证、物证确凿,连dna都免检了。
面对眼前的一切,我自然无话可说。
女孩小声埋怨我:“就赖你,活儿那么慢,这个月算白干了。”
我一咧嘴,悄声道:“你怕啥,早晚能挣回来,我可是净损失啊!”
带到派出所,在做完各种笔录后,一个斜眼吊炮的警察走过来。
他问我:“打算咋办?”
我疑惑不解:“我自己说的算?”
他说:“装什么傻,赶紧拿钱交罚款。”
我说:“罚款?”
他说:“是,打电话叫家人送五千块钱。”
我大吃一惊:“多少?”
他挑我一眼:“耳朵塞鸡毛啦?!五千。”
我差点跳起来,脑袋嗡嗡地转着圈。五千块钱不是一个小数,我半年也挣不来,就是叫我现偷也不赶趟啊!气得我心里大骂:这小臊肉太贵啦!镶圈金边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他不耐烦了,吼一声:“听清楚没有?”
我想了想,低声道:“要是没钱交咋办?”
他说:“简单,去拘留所睡一个礼拜。”
我若有所思说:“行啊,在哪儿都是睡觉。”
征求警察同意后,我立即打电话给苟一仁。接到电话的他,还开我的玩笑,问我累坏身子没有。不管咋说,我还是要点脸的人,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被公安局光荣拘留。我打电话只有一个目的,拜托他帮我撒个谎,告诉高粱红,说我替他出门办点生意上的事,需要一个星期时间。因为我得和高粱红说一声,我这个大活人总不能蔫悄儿消失一个礼拜。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一辈子打的最追悔莫及的一个电话。
这等于直接告诉一条恶狼,我家里有一块非常可口的肥肉。
……
嘿嘿,
人大多是马后炮,
事后才成诸葛亮。
比如从前,有关侯希望和高粱红的种种猜疑,我只是捕风捉影、无端假设,并没有像抓到我的警察那样达到人赃俱获、证据确凿。然而在今天,高粱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毫无忌惮地向别人劈开,我不但没有察觉出一点蛛丝马迹,而且还很贱,从拘留所回来当天晚上,一挨上她热乎乎的身子,立刻就来了劲头,饶有兴趣地开始缠绵,共享一顿二人套餐。
事毕,我还傻乎乎问:“这几天梦到我没?”
她闪动着眼珠,戏弄我说:“梦见着那旮旯了。”
不知底细的我,嘲笑她说:“梦见那旮旯顶个屁用。”
她倒是很愉悦,欢快地说:“不顶用不怕,找一个顶用的家伙呗。”
毛主席说,
不许放屁,
试看天地翻覆。
于是,她使劲地颠两下白花花屁股。
他娘的!爽极啦!差一点就一泻千里啊!
和她办事无数次,我从未尝试过这个招法。
……
二十九 第二次背叛〔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