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缓缓地低下头凝视着我。对!不是注视,不是盯着,是凝视!充满了温暖与关怀的凝视!
我险些没一口鲜血喷出来,说实在的,我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还真的是不熟(虽然我是自来熟的),于是我只好别扭地将我的脸转开,视线挪到远处盛开的牡丹花上。
他轻轻地叫我:“怜歌。。。。。。”
“嗯。”不重不轻,我努力地模仿着电视上看过的古代的大家闺秀。
“怜歌。。。。。。”他附在我耳边呢喃。
“唉。。。。。。”依然不重不轻,但我感觉我的灵魂好像快要被烧掉了。
“怜歌。。。。。。”他的脸在我的脸上蹭了蹭,那个啥!那皮肤如若凝脂,跟丝绸一样,又滑又软!
我依然“嗯”了一声,不过换作了第二声。
“看来真的是失忆了,我这就给你传御医。”他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这几日王兄没能及时来看你,是因为出宫了,这件事王兄会帮你处理好,用不着投湖自尽的,看样子你现在病的不轻,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就是洛莲夏,我的王兄吧。
白色长袍上的白狐裘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出淤泥而不染,像莲花那样素淡高雅。我再次认真打量了他一下,便懊恼地想拍自己的脑袋,人如其名的事儿我居然没有洞察到。
他说了很多有的没的,我在一旁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但在他离去的那一瞬间,竟有种淡淡的遗憾,静静的忧愁开始流淌开来。
是一种自然而然,仿佛早已压抑在胸腔,慢慢溢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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