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湖救急!”
“你可要还我这人情!”说着,持刀起势,缩地而上,对手有一领头,手持流星铁链锤,后面的黑衣人也都拿剑在手,说时迟那时快,我蹭地突向前去,不理湮没在细雨中的监视,刀起刀落,先砍了两人,那蓑衣缓了口气,也不含糊,随我杀入敌阵,一刺一劈,也是两人毙于剑下。
“在下衡山派卢青,敢问阁下何门何派?”
“萍水相逢,你不说是江湖救急么?”我转了刀锋,又缩地上前,搪了几人攻势,回首道:“不想祸水东引,就别问我姓甚名谁!”
“……”卢青也是尴尬笑着,“也是,也是,不知少侠可否抵挡这攻势,我有要事在身,要先走一步。”
“你这是拿我当挡箭牌?”一时情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这几个杀手出手可不含糊,我还没见得清武功门派,把我往火坑里退,自己走,你觉着好么?”
话语间,又有几人中招,那流星锤看是急了,自己也杀了进来。头目武功当真厉害,一撇二甩三砸,虽说三招,可行云流水,招招要害,躲闪不及,也差点踉跄了去。
“如此,少侠,你我同仇敌忾,先送了这头目归西。”卢青折下兜里,一双剑眉星目,当是英俊潇洒。
我数着余下死士,尚有六人,加上头目,就是七人,“卢大侠,后身后还有三五个监视我的,不如一齐收拾了?”说着蹭地突了上前,“幸好雨水不大,不然不知怎么对付你们几个!”说着,团了一撮火药,嗖地投了出去,一招推山填海顺势炸裂,几个杀手硬被分开。
“天忍教?”头目转扔着流星锤,“为何你要助纣为虐?!”
“不巧,我乃五毒教人士!”这回答似乎没什么意义,毕竟天忍五毒都为金国效力。切了近身,那流星锤已然对我威胁不大,接着一招火焚莲华将两三想上来解围的杀手推开,起刀直奔头目面门,头目也不尽然,举锤格挡,不料此乃虚招,弃刀不顾,效仿龙座禅师一招龙虎戏珠直击他胸口,登时松开手,扔了兵刃,上前跟进,不留喘息,接连数掌拍在胸口,回身拾起宝刀,两三死士已切到身前,转身回劈,横划竖砍,接着连上一招突刺,几人瞬间毙命。
回首间望却,另外几人也死于卢青剑下。
(三)
“还不清楚他们是哪来的,何必急着灭口?”卢青看着我,一脸质问语气,“看阁下用的天忍教武功,又自称五毒教,莫不是一丘之貉?”
“懒得和你解释。”说着,我转身向身后走去,那边还有几个监视需要我解决。
“站着,今天你说不清楚,休怪我剑下无情!”说着,卢青转了剑花,要冲我而来。
“卢大侠,刚才要我出手相救也是你,现在要杀我灭口也是你,你到底要怎样?”我气急,“都说了我身后还有尾巴,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无论如何,不可泄了义军机密,少侠,得罪了!”直接抬手冲了上来,不给我缓息机会,只得匆忙运了内劲,缩地而退。
“你这轻功像极了天忍教中,一名叫做‘缩地的杀手,莫非……”
“啊,你这人真是麻烦!”我架刀起势,“就不该出手救你!”这卢青虽然剑法粗糙,可真正对敌,才发现衡山剑法也是精妙,闻名江湖的急招衡山有雪、南岳支天和牧野流星,虽然不成气候,也是煞有其事,躲起来不轻松,搪开来不容易,我不想浪费火药,又担心身后监视,只得用刀横裆竖格,几招过后就没得退路。
“木一楼,休要跟他客气,直接结果了他,这是蝶旗主命令!”几个监视终于现得身影,统共四人,想必已有一人回去通风报信,心中暗叫不好,运了内劲,将卢青推开,转身追往树林之中。
“果然这木一楼是细作,快追。”
我回首喊道,“还望卢大侠帮我拦了几人退路,我稍后再解释。”不敢耽搁,赶紧追去。
(四)
此人轻功快不过我,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已然追到,绕了前身,拦住去路。
“木一楼,果然你是细作,蝶旗主没有看错。”
“只怕你看错了。”说着,缩地来到跟前,刀起刀落,了却了他的性命。与我料想一样,蝶飘飘始终信不过我,无论为他办了几件大事,毕竟不是自始而终,要是我,心中也有隔阂。只是不知卢青那面如何,若是抵挡不过,我还需去处理后事。将这跟从就地抛之,赶紧穿插回去。
不觉间,雨停多时,林地里杂草丛生,乱了脚步,回到初地,已经物是人非。四人倒地,卢青还好生站着,心中也是释然,走近一瞧,才发觉不妙。
“卢大侠!”我赶紧上前,卢青却赶紧示意我停下。
“我中了他们的断筋腐骨,怕是命不久矣,少侠你休要近身,只怕这毒会传延。”说着,卢青踉跄跪地,口吐鲜血。
我不敢盲目从前,只得驻地思量:“卢大侠大仁大义,木某佩服万分,只盼还有遗愿?”
“事到如今,你仍不肯透露真实身份,果真可以信得过。”说着,卢青将手伸进怀里,缓缓掏出一封信函,“此消息事关重大,务必亲手交予义军包先生。”
“不知包万同如今身在何处,如何寻得?”
“赣水以东,八镜……”卢青大口喘息着,拼力说出最后的字,“八镜台。”
第十四章 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