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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无疑[2/2页]

别,江湖 东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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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中央,虽感满身鲜血,却又说不清的奥妙。光线渐渐收缩,定格在皓月朗朗之下,碧绿草地被微风冉冉,似是我模样的少年伫立之间,一少女模样对面而视,仿佛在说些什么。
      顿时头疼欲裂,眼前又没得光景,耳边响起,“私问之,宋金之争,孰是孰非?”
      “是非自有天明,金人乃是,宋人则非,宋人为是,金人则非,孰是孰非,身份不同,自然不可同语。”
      “宋金战,子乃兵,何以?”
      听着这问题,似是废话,直截了当,“若为宋兵,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姑且问你,心往何处易隅?”
      我岑然笑道:“普天之下,民不聊生,国将不国,山河犹在,我且反问,何以易隅?”
      “再问之,山河破碎,如何救之?”
      “山河若破,无可救之。”本就觉着,如今大宋仍是国破山河在,若是当真山河破碎,要这国与不国,又有何分别?到时,黎民百姓,怕是要生灵涂炭。其实现在又何尝不是?宋金边境,连年战乱,金国欺我大宋无人,活生生吞着疆土,凤翔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年还提时代,乃听爹常道,出得凤翔大散关,愿得征战保家安。
      “即若如此,何以在此?”
      听着这话,甚是气愤,我来此又不是我想来,是应了白先生请求,不然我何必整天打打杀杀,还要与道长比试脚力?继而反问,“我且问你,月释空,可以摘之?日万里,可以往之?疆土之大,可以任之?”
      “自然不可。”
      “明知不可而为知,是愚也?是钝也?是不可及也?”
      “……”声音停滞下来,不知道是思忖还是不置可否。
      连忙再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吾明其理,晓其意,心往之,故能明知不可能而为之,是然,不愚?不钝?不可造也。”
      “复问之,汝之志气如何?”感觉像是被问得没得答话,赶紧转了话题一般。心中不免有些悻悻然。
      志气?何为志气?男儿本当志在四方,可历经江湖,方知安生才是最好,可如今,烽火连天,不可休也,若一天不得安宁,一天生而不可求活,怅然道:“助宋!”
      “助而非兴?”
      “诚,宋乃战,可助之。宋颓和,吾只可观之。在下一介武夫,何以登大雅之堂?身在绿林而观其和,漂泊江湖而为其战,是兴?是助?道长自有看法。”
      “……”暮暮然没了声响,只觉陡然间,天将不明,土地松软,自身飘飘而落,依稀间,仿佛看到一个少女,不见面容,只识红衣。本想问得那声音,此相为何,却渐渐着没了意识。
      (三)
      醒来的时候,天已明亮,有灵鹫宫的侍女告诉我,这是距缥缈峰不远处的客房里,与我同来的少侠就在隔壁,这时有宫女通传:“灵鹫宫尊主坐下五子有请。”
      我草草洗漱,去看了霍普,告诉他稍等几日,待我见了灵鹫宫尊主,定可帮其要得那天山雪莲,收拾完毕,已经辰时,在侍女的引领下,前往别殿,会见灵鹫宫五子,心中却想,想必昨日是输了无疑子,不然也不会惊动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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