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求饶的味道。
我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只听到“噗！”的一声，好像鱼泡打破的声响，刺进一段后匕首好像卡到什么坚硬的头骨上，我咬紧牙低鸣呜咽着，再次用身体的力量疯狂的挤压下去。
滚烫的血液在我手上流淌的到处都是，滑腻腻的，带着刺鼻的腥臭味，我手中的匕首几次差点脱手。
在那临终一刻我好像听到他在喊一个凯瑟琳的女人名字，声音细不可闻，以为是我自己的幻听。
杀戮空间破除，眼前的场景如影片快速倒带回放一样，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如浮光掠影一闪而过。
画面定格，我回过神，发现自己一头躺在一片爆炸后的街道废墟上，我努力的想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身受严重的伤，只是一个抬头的动作都失败了。
两个救护人员抬着我上医护车，路上我看到一片哀嚎的场景，到处是警灯红蓝闪烁，远处各电视台记者云集，我隐约听到有记者在说：“这是继911后，美国本土发生的最大恐怖暴力袭击事件，目前炸弹爆炸共造成数百人伤亡……”
天空的雪还下着，白色的晶莹覆盖了这片肮脏的大地。
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以安静的休息休息，不用再考虑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突然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刺耳的声音。
“小家伙，你出来，你居然杀了小狗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小丑的声音气急败坏大吼大叫着。
想想他应该气疯了，为了追杀狼人，他们付出了两个队友的生命，他自己也身受轻伤，同时还误杀了这么多无辜的群众，还不知道要被扣除多少的罪恶。
本来都已经快到手大笔的财富了，谁知道会被我这么一个菜鸟横插一脚，他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这个打击让他变得无所顾忌，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或者长时间的黑暗杀戮生涯让他变得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空间，哪里是现实世界。
他居然拿着枪和警察对射起来，现场又是一片混乱。
在现实中他无法使用杀戮空间的超能力，顶多也就是普通人拥有更多的战斗经验，被一群警察压制的无法抬头，很快他也意识到这一点。
我躺在担架上，突然感到一阵阴冷的气息犹如实质的席卷而来。
我靠！又来？！
每个杀戮时间都是有限的，然而上次启动空间的人是狼人，这一次是小丑？！他肯定是没有发现我，不过这应该只是他们常用的战略吧！
就像狼人为了先发制人，阻击小丑的追杀，把目标选择了我；而小丑为了杀我，把目标随意选择了一个平民，先把我控制在他的空间范围内。
当然对于小丑这个精神异常的人，他做出的举动一般常人很难理解的，或许他纯粹只是为了发泄。
“哈哈啊！”那个无恶不作的小丑又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他肆无忌惮在飘向空中，手中的五色伞挡住了警察所有射击来的子弹。
正当他鸣鸣得意，不可一世的时候，远处高楼上一颗狙击子弹悄无声息的射进他的脑袋，子弹的威力很大，他脑袋一下子砸裂开来，血花四溅，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又再次回到现实。
我不知道这一枪是来至警察早就埋伏好的枪手，又或者是一直隐藏在高楼上他的同伴，但是危机总算暂时过去了。
我再也经不住这样的惊吓了，干脆眼一闭昏死过去。
我实在是太累了！
第十三章 你死我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