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韩信被一队埋伏的军士按住捆绑着,押至了钟室,吕后早已等在那里。吕后质问韩信同陈烯商议谋反之事,韩信抵死不认。吕后岂会放过如此良机,当即下旨,让军士动手。韩信已知今日无有幸免之理,仰天大呼:“吾悔不听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意?”随着一片刀光划过,这位大汉朝开国重臣已然身死命殒。
吕后既斩了韩信,随后再下旨,辑拿韩信三族,尽数诛杀。长安城内,一队队重甲的军士小跑着将淮阴候府包围起来,撞开大门,对府内进行搜捕。卫氏听闻韩信因谋叛,已经伏诛时,两眼一翻身子晃了晃直接晕死了过去。韩涟韩谨兄妹等人全都大哭起来,合府上下哭得喊得是一片悲音。.douidu
大汉十一年正月,长安城上,寒风凛冽,漫天大雪纷纷落下,淮阴候三族尽被诛杀。数千无辜,血染长安,哭号悲泣,满城人尽皆嗟叹,无不悲怆。
萧相府中,郭氏掩面痛哭道:“相爷,人人都说淮阴候一饭千金,不忘漂母,解衣推食,宁负汉皇?今相爷一言,便强入宫,若他真欲谋逆,怎会如此坦率?这分明是候爷不负于汉,而汉忍心负于候爷,候爷他死得冤枉啊,可怜我族妹,还有汲儿,亲事刚定妥还不及出阁,就冤死了。”一边哭一边说。
萧何沉声喝道:“够了,休要胡言,这些市井传言你也信得?此等诛心之言,乃是同坐之罪,休得再提!”说罢起身摔袖怒气冲冲的走出房去。
韩沐正在房里打坐,只觉得心神不宁,慌乱不安,始终无法入静。韩沐隐隐感到不安,起身想出去走走。她刚走出门口,便看到王紫观立在廊下,忙行了礼。王紫观收回望着漫天的风雪的目光,回头看着韩沐,轻声道:“怎么?参详累了?还是有何不解之处?”
一连三日,小安都没有赶来清风庙,更没有带来府里的消息。就连留候张良亦早回了长安,韩沐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因此上前对王紫观道:“师傅,无关修行之事。是弟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师傅能否同意弟子回府,探试下父母?”
王紫观面色沉静,眼底藏着深深的哀悯,看着她,开口道:“沐儿,你还记得前日为师传你炼气法门时,说过的本门初真五戒及其根本吗?”
韩沐楞了下,但还是脆声答道:“弟子记得。初真五戒,第一戒杀,第二戒盗,第三戒淫,第四戒妄语,第五戒酒。是五戒者持身之本,持法之根,入门下者,愿乐善法,终身持而不犯,是为清信。五戒根本,十恶不生,无思无为,一念精进,去掉凡心,以戒为师。”
王紫观道:“既是记得,怎么不过二日就想回去?”
韩沐以为王紫观是怕她耽搁炼气修行,忙又道:“师傅,弟子只需探完父母便回,定不会耽误修行。”
王紫观拍了拍韩沐肩头,轻叹一声道:“沐儿,为师暂不能让你回去。过些时日,师傅亲自带你去见你父母家人。”
韩沐困惑不解,拉住了王紫观的衣袖道:“师傅,究竟是何原因?是不是弟子做错了?还请师傅责罚。”她有点委屈,她有一个多月未曾见过父母了,想不通一直温和亲切的师傅为何会阻拦。
王紫观的声音有点严厉:“不要再多问。到了时间,为师自会带你去见。这几日,你先在这好好参详新传的心法。必须达到元气运转无碍,可返观内视的层次。另不得为师允许,不准私自出清风庙。”
韩沐只得低头答应,嘟着小嘴没精打采的回了房间。坐在床上,从榻上拿起一本绢册翻阅起来。韩沐已经知道自己体内有了团天地元炁,而且师傅说,她的元炁极为纯净,乃是炼气士梦寐以求的先天之体才能拥有的,虽然还很弱小,却自生生不息,只是韩沐现在没修到返观内视的层次,也不知道这元炁的究竟模样。韩沐自身的炼精化气功夫未足,不能掌控这团元炁,前二日元炁会主动修复经脉,也是因为她自己当时体内经脉之中,半点自已修炼的真气都没了,所以先天之体的这天地元炁才自行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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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雪没荒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