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和她都沉默了,因为我们意识到明树很有可能不会来了。
子佩坚挺的坐着,继续盯着电视看,我吃了感冒药,眼皮不停的打架。快到十点的时候,我终于支撑不住了,哈欠连天,双眼不停的流眼泪,于是对子佩说:“明树大概不会来了,我们要不先睡吧。”
子佩一动不动,认真的说道:“你再打个电话试试。”
我摁下明树的号码,传来一个好听的女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我重复道。
“那睡吧。”她一脸失望。
我和她并排躺到床上,刚碰到枕头我便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子佩说了一句,“宁书,这孩子,我既想要,又不想要,你说我该怎么办。”
“嗯……”
我在梦中应了一声,然后,万物俱籁。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子佩仍在酣睡,我做了早饭,给她留了字条,吃好后自己先去上班了。到了单位刚坐下,香芹姐走了过来,她拉着我左瞧右瞧,关切的问:“病好些了吗?本打算去看看你的,可主编这几天心情不好,分派给我的活干都干不完。昨晚我加班到八点,我老公去外地出差了,我回到家还得给儿子做饭,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打开电脑,平静的问:“主编怎么了,报社发生什么大事了?”
“你没听说啊。”
“听说什么?”
“你炒股吗?”她凑近我的耳朵,悄声说。
我笑道:“我哪懂这个。”
“主编买了秦氏集团的股份,最近股价暴跌,可把他给郁闷的,我也买了,不过我买的少,在秦羽悔婚的传闻出来时,果断的抛掉止损了。”
“呀,听上去像是偶像剧里的桥段,我也没见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刊登秦羽悔婚的消息呀,不过是儿女情长的事情,难道能决定一个公司的命运,太儿戏了吧。”
我表示不相信的笑,香芹姐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所以说你还嫩着呢,秦羽的父亲和王莎莎的父亲是商业合作伙伴,商人之间操纵股份的伎俩你懂么。王莎莎是王家的独女,被悔婚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是多大的羞辱,王家怎能轻易放过秦家,让他们破点财放放血是情理之中的。”
我对香芹姐佩服的五体投地,赞叹道:“香芹姐,你这水平,应该去经济时报啊,在我们报社待着多屈才。”
“小丫头笑话我!在报社待着多舒服,没事磕磕瓜子炒炒股,神仙过的日子,当然了,前提是主编的股票大涨。”
我扑哧笑了,“那我也求神仙保佑主编的股票大涨,下午我要去华天律师事务所追踪报道一个案件,希望主编对我报道的内容满意,从而忘记我在家休息了好几天这件事。”
“你还要去华天所?”香芹姐不可思议的咂嘴巴,“你男朋友都把你甩了,你还去那干什么,趁你现在在电台搞出点了成绩,赶紧向主编申请终止后续报道,让赵柯的搭档叶子接你的班,既然他无情无义,你干嘛巴着他藕断丝连。”
我尴尬不已,世上果真没有
六十一、秦氏集团的股票大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