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精力充沛,我老头子喽,可以不管的事连看都懒得看。”
乔苗苗伸手推了他一下,“谁敢说你老,在我看来,你正当年。”
他俩旁若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情骂俏,曾雅朝我吐吐舌头,默默的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真把我们所当一人所了,其他的合伙人直接忽略掉,真不要脸。
我差点笑出声,回了一条:你明确提出你的看法啊。
曾雅道:我多聪明的人,可不想被炒鱿鱼。
我回道:吃软怕硬。
两个手机叮咚叮咚的轮番响,乔苗苗似乎发现了猫腻,回头无比高傲的扫视我们。曾雅和她同年,并不畏惧她,神情自若的给我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乔苗苗与华天所解除了合同关系,刘主任把她送到政法大学读研究生,导师是刘主任的同学。她不用住在学生宿舍,刘主任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一套两居室,附加送了一辆宝马车。
我笑着回道:你想说明什么?
曾雅道:有的女人累死累活的读法律专业,毕业后又累死累活的当了律师,而有的女人只把读这个专业当成了一块华丽的跳板,为的是能钓上刘主任这样的钻石男友。
我回道:你嫉妒了?
她嘴硬的回道:才没有!
短信一来一回,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刘主任说道:“我们把车停在这吧,现在谢律师家不知情形如何了。”
我抬头看窗外的风景,觉得很熟悉,再细看,是子佩住的兰雪轩,所不同的是,谢律师住在小区内的独幢别墅群里。
一行四人下了车,乔苗苗挽着刘主任的胳膊走在前面,我和曾雅跟在后面。远远的看见很多人聚集在一块,那应该是谢律师家了,刘主任让我们三个女的待在门前的草坪上等,自己疾步跑上前。
乔苗苗不肯,撒娇卖嗲的凑过去,酥的我和曾雅一身鸡皮疙瘩。放眼望去,谢律师家气派精致,二楼巨大的水晶吊灯在昏沉的光线里折射出迷人的色泽。她定是一个极具生活品味的女人,虽然挤满了堵门的工人,仍能看出成片的奥斯汀玫瑰爬满了廊厅,在蒙蒙细雨中娇艳欲滴,迎风摇曳的樱桃树上,一树樱桃带雨红,和欧式的乳白色桌椅相配,有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感。
“真是会享受的女人啊,她没事的时候就穿着睡裙坐在这里喝红酒,吃樱桃吧?”曾雅感叹道。
我回过神,意识到我和曾雅偏离了今天来的目的,往前走了走,在人群中找寻熟悉的身影,直到看到陆律师在其中。
我大声喊道:“陆律师!陆律师!”
陆律师回过头,匆忙朝我跑来,问道:“宁记者,小曾,你们怎么来了?”
曾雅阴阳怪气的抢话道:“是刘主任要求我来见见世面的,我头次见到如此豪华的别墅,宁书你呢?”
我轻捏她的细腰,示意她正经点,再看陆律师头上和肩膀上有面粉似的细屑飘落,我好奇的问:“陆律师,你的头上怎么有白色的东西?”
陆律师听我一说,低下头,伸手在头上扑掸,“别提了,那群工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劳动工具堵在那,有铁锹,有榔头,锤子,还有人拎着一桶石灰,扬言要倒到小谢身上,我一个男同志,还不得挡在女同事前面,这不就被稀里糊涂被撒了一身。”
五十五、横遭堵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