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新娘接受宾客们的祝福,新郎带着笑,新娘是幸福的。
我抬起双眸望秦羽的脸,他的表情很严肃,非常不开心的样子。我呢喃着问:“师兄,我让你生气了吗,我答应你,我这辈子再也不结婚了。”
“你喝了多少酒,你知不知道你喝醉酒的时候真的很重。”
我忽然恼羞成怒,在他的怀里忸怩不安,“那你放我下来,我要喝酒,我要去一个叫斑马的清吧,我要斑马……”
后面的话未待说清楚,一阵凉风害我打了个喷嚏。现在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但是一股如同冬天深夜里的味道掠过鼻端,我的眼泪连同鼻涕流了出来。
秦羽放下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穿上,我像一个顽固倔强的孩子,摇摇晃晃的抵抗着不肯穿,“不要,不要,我不要穿。”
他将我拉到怀中,几乎是强硬着把我裹成了无法动弹的粽子,赵柯从店里追出来,拦住我们的去路,“秦羽,你不能带她走!”
我又开始迷糊,只听秦羽说:“赵柯,你多管闲事了。”
“秦羽,我是受你母亲之托,希望你体谅我的处境,你是有妇之夫,你必须控制自己的感情。”
“还用不着你对我说教,你对我母亲的承诺,那是你和我母亲的交易,和我无关。不过我很好奇,我母亲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一个曾叱咤风云的新闻工作者变成了爱管闲事的说客。”
“小男人”,我联想到这个词,笑了一声,秦羽将站不稳的我紧紧抱着。
“我不仅因为你母亲对我的嘱托,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秦羽,你这样对得起莎莎吗?”
“对不对得起我自己最清楚,赵柯,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秦羽说着领我往车边走,我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还答应请同事们去一个叫,叫斑马的清吧玩,今天我转编了,公示出来了。”
秦羽站住了,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扔给赵柯,“既然是朋友,你肯定愿意帮我的忙,带兄弟们去斑马吧,宁书请客。”
赵柯傻掉了,我咋呼呼朝他喊,“秦羽的妈妈是不是答应送你一辆汽车啦,赵编辑我告诉你,他们家买别墅送的汽车已经给别人啦……”
秦羽捂住我的嘴。
赵柯也喊道:“秦羽,我就问你一件事,今天你有没有给宁书送花?”
“没有!我秦羽做事光明磊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有分寸!”
我真的彻底瘫倒在依靠物上无法动弹,从一个空间移到另一个空间,冬天深夜里的味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淡的香水味,依靠物温暖而舒适,我再次沉入梦乡。
醒来时,阳光占领了整个世界,鼓鼓的在透光的窗帘外面整装待发,我捶捶脑袋,确认是躺在我自己的床上。依旧穿着昨日的裙子,裙边上沾满污渍,我回忆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我和王编辑、伊月喝了很多的酒,可是碰到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怎么到家里来的,却一点印象也都有。
我坐在床上绞尽脑汁的想,无奈头痛欲裂,用脑除了增加体力负担,丝毫起不到作用。房门微开着,吱呀打开一条缝,从客厅里飘来食物的香味。
四十二、酒后失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