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树缓过神,支吾着回答,“她,她是……”
子佩挑衅的一笑,“你是他的现任吧,长得挺清纯啊,周明树,你小子艳福不浅。”
我见情形不对,使劲暗暗的掐她,“子佩,冷静点,我们走,我们走。”
子佩甩掉我的阻拦,夸张的喊道:“我不走,我行得正站得直,为什么要走,让谈恋爱的人先走,人家赶时间呢!”
“子佩,你在说些什么。”我急的小声嘀咕,把她往楼梯口拉。
子佩的牛脾气瞬间爆发,“我不走!”
她眼圈发红死死地瞪着明树,明树咬着嘴唇逃避她的目光,仰头呼出一口气,然后揽上小静的腰温和的道:“子佩,这是我的女朋友小静,小静,这是我的朋友子佩,那位是宁书,她们是姨奶奶的邻居,就住在对门。”
小静花似的笑开,露出深陷的酒窝,“子佩姐好,宁书姐好,我叫孟小静,是明树的女朋友,是一名护士。”
紧握着的手心渗出了汗,我绝望的看向窗外,孟小静断然猜出子佩的真实身份了,可她聪明透顶,认清局势,落落大方的反应怎教男人不爱呢。这一场博弈,子佩输的颜面全失。
子佩故作潇洒的伸出手同小静相握,“小静妹妹,以后别见人就喊姐姐,姐姐们会把你当成没脑子的小女孩看待的。”
“舒子佩,够了!”
明树拉着小静的手从我们面前气愤的冲下楼,小静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如同暖人心扉的猫。
留下子佩一个人在原地凄惨的笑。
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我不知道子佩是后悔,是不甘心,还是纯粹的心生不爽,她一脚踢掉的男人,却找了个比她温柔贤淑的姑娘。大概没有人希望前任的现任比自己优秀,像是一道微妙的坎,难以跨越,而现在闺蜜的唯一作用只有陪伴。
我和她无言的并肩走到小区门口,她招了出租车,满腹心思的坐了上去。待汽车走远,我疾步走到公交站台。
来到报社时,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发生了改变,香芹姐打头阵,磕着瓜子迈步过来,“宁书,我们按照主编的指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把节目听完了,做的真不错啊,你可以做我们报社的新闻发言人了啊。”
小路起哄道:“宁书要请客啊,上次欠的一顿还没还呐。”
我忙答应着,“我请,一定请,你们选好吃饭的地点,我来买单。”
一阵鼓掌哄笑声。
“去吃海鲜火锅怎样?我听说新开了一家,评价挺不错的。”
“不行,我对海鲜过敏,去吃粤菜吧。”
“我喜欢川菜,话说好久没吃毛血旺了。”
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主编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拍着桌子训斥道:“成天就知道吃吃吃,索性把我们报纸改成美食报得了,再给你们一人发一笔试吃费,让你们时时刻刻和吃打交道。”
顿时鸦雀无声,随之从后排座位传来伊月的赞同,“主编,你说话可当真,我觉得把我们报纸进行改版,不失为创新的举措,现在不都提倡与时俱进嘛,老百姓的喜好,就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啊。”
三十九、昨日黄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