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的捂住嘴巴,是什么样的勇气促使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不顾颜面,不计后果,他是一个律师,他是拥有超常的理智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做到?
难道所有的不顾一切都源于爱的深刻吗,我愣在窗前,竟被他的执着感动的热泪盈眶。渐渐的,对面的楼上亮起了灯,有人推开窗子议论纷纷,有人被搅了美梦骂骂咧咧。
小区的保安很快赶到,连拖带拉赶明树走,我这才想到去告诉子佩。
“子佩,快醒醒!”
我连喊了几声,她的房间里没有动静,索性推开了房门,打开灯。她居然醒着,半坐在床上玩手机,看到我进来,把床上的玩偶扔到我身上。
她已经意识到我进来的目的。
虽然她很反感,我仍急迫的说:“明树在楼底下站了一夜,他买了玫瑰在草坪上摆出心形,还有你想要的烛光,子佩,你听见他在向全世界表白吗?”
“拉倒吧,就这一个破小区,称得上全世界?你的世界也太小了。”
“子佩,原来你早就听到了”,我摇着头感觉不可思议,“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没想到你的心比石头还硬,你说你在大学里最羡慕被男生在寝室楼下示爱的女生,你说你情窦初开的晚,大学里光顾着学习了,这辈子恐怕再遇不上这么浪漫的事。现在有一个男人为你做了,你……”
“你不要再像教导主任似的训斥我了”,子佩捂住耳朵,说:“宁书,你不要用你的思维来评价别人的感情,我曾经得不到的现在统统不想要了,而我现在想要的周明树他给不了!”
“明树在楼下站了一夜了,他会累垮的。”我的声音里含着哀求。
“神经病,他爱站就让他站着好了,既然说明白分手了,死缠烂打有什么意义,他脑子笨,你脑子也进水了。”
“子佩,你变了!我为明树感到不值!你配不上他这么好的男人!”
子佩瞪着我,撕开脸面发飙道:“既然你这么心疼他,你这么舍不得,你去接受他的鲜花,去接受他的爱吧,不要再来烦我!”
我气的胃疼,扭头甩出一句话,“对牛弹琴,无话可说!”
“既然无话可说,我们就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我气鼓鼓的回到房间,“砰”的关上房门,这是我和子佩发生过的最激烈的争吵,我无法想象初见时清纯如水的姑娘怎么突然变得势力而庸俗,可我宁书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我叹口气,窗外已经没有了动静。
大概明树被保安赶走了,连带他垂死挣扎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再无睡意,眼睛盯着天花板,想起了聂鲁达的《今夜我可以写》,他说:
我不再爱她,这是确定的,但也许我爱她
爱情如此短暂,但遗忘太长
借着如同今晚的夜
我曾拥她入怀
我的灵魂因失去了她而失落
这是她最后一
二十一、一起农民工的案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