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冲了过来。
邹大佑爬起,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起身端起机枪狂叫:“小rb我个先人板板!”对着冲来的日军一阵狂射。
对面的日军在机枪的掩护下又冲了过来。
邹大佑将头埋进掩体里躲了一下子弹,又抱起机枪对着前面打去。
张涛爬了起来,摇着倒在地上的豹子:“豹子!豹子!”
豹子看了一下张涛,也爬起来,然后看了一下流着血的左臂。
张涛:“怎么样?”
豹子甩了一下头:“没事,擦破点皮。”
越来越多的日军边开枪边冲来。
密集的子弹压得邹大佑将头埋在掩体下,一边大叫:“张副营长,防不住了!”
张涛看着身后的小巷:“撤!往这里撤!”
许多国军往小巷跑去。
张涛对着前面大声喊道:“袁进武,快撤!”
邹大佑起身,对着前面跑来的日军打了一梭子,将几个跑在前面的日军掀翻,然后低着头跑开。
密道里,一盏油灯摆在桌上。
唐栋良吃着桂花糕,看着坐在对面喝着酒的李保世:“李老弟,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李保世放下酒杯,看着唐栋良:“什么问题?”
唐栋良:“以前我们哥俩与弟媳在江湖上是除奸灭魔,威风八面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你突然提出要归隐了呢?”
李保世拿过唐栋良面前的杯子,慢慢往杯里倒着酒:“世道不好,坏人就多,有些坏人本来是好人,可由于世道的关系也就成了坏人。有时我想,究竟哪些人该杀,哪些人杀错了,很难分辨。”
唐栋良:“也是,其实那些昏官更该杀。”
李保世将倒满酒的酒杯放在唐栋良面前,又拿起自己的酒杯添着酒:“可是杀了那些昏官又有什么用,你叫谁来做官?哪个做官不是贪的,你说皇帝不好,把他杀了?可是皇帝死了,天下不是更乱,左思右想,与其杀人痛快,不如救人更实在。”
“哦,也是,贪官人人都恨,当官人人都想,他日一朝为官,只怕也是贪官。”
李保世笑了笑:“虎狼凶残,然伤于其口的又有几何?土匪虽狠,为祸也只区区一方,事实上,真正对人类伤害最大的不是凶残的虎狼,也不是死有余辜的土匪。”他拿起一根腊肠,轻轻咬了一口。
唐栋良:“那是什么?”
“细菌,病毒,那些小得连肉眼看不见的细菌和病毒才是威胁人类的真凶。”
“哦?”
李保世:“你想想,不要说瘟疫,光是病痛,一年之中就会夺去多少人的生命。”
唐栋良:“对对对,有道理,唉,李老弟,你呀,真是一个仁民爱物,忧国忧民的活菩萨啊。”
李保世放下酒杯:“是菩萨就好咯,是菩萨的话,哪有现在的小rb这么猖獗。”
两人吃饱后,已是晚上12点多了,李保世说出去消消食,顺便看看有多少倒霉鬼进来,于是唐栋良将许多铁蒺藜喂了毒,李保世也将两杆猎枪提了出来。
第十八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