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俏姐儿有点意思,便就上劲了,不时给点好吃的,送个手帕、丝巾什么的,甚至给了件大花儿衫子。俏姐儿见舍娃这般潇洒,又对她上了杆子,就不时跑到舍娃这儿蹭蹭饭,甚至偶尔留宿一宿啥的。
这样一来,那帮混混儿就不乐意了,于是乎,鸡蛋里头挑骨头、找舍娃的茬儿。可舍娃也不是吃素的,于是,干脆喊了两个人,摆开场子,和小混混们生生地打了一架。见舍娃为她打架,还挂了彩,俏姐儿心里着实感动,就买了两个个好菜,带了烧酒,跑到舍娃屋子里,两人对饮起来。
“我敬你,老哥。”
“我老吗?”
“说错了,不老,敬你。”
“这酒我喝。”
“干。”
“干。”
“哎,小刘,我就纳闷啦,你咋和混混儿搞到一起的呢?”
“我这不也是没法嘛,不给人家带娃儿了,没着落了。”
“再没地儿落脚,也不能糟蹋自己。”
“就你还知道疼我。唉,不说这个了,喝酒。”
“干。”
“你咋一个人呢?”酒过三巡之后舍娃问俏姐儿道。
“老哥,这说来话长了。”
“哦?”
“不瞒你说,我结过婚。”
“离婚啦?”
“没有。”
“哪咋不回去,娃不想你?”
“娃?这辈子没那命。”
“哦。那你男人也不管你?”
“男人,哈哈,我那个还能算男人?”俏姐儿笑着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咋?”舍娃也喝了一口,又给俏姐儿夹了菜。
“榆木疙瘩一个。”
“哪你咋嫁了个那呢?”
“我姊妹多,家里穷,爹就让我嫁给了村主任的儿子。”
“那不是蛮好吗?”
“好?那你嫁去那榆木疙瘩去。”
“你喝醉了吧,我个大男人咋嫁?”
“嘿嘿,我没醉。对,你是个真男人,嘿嘿。”
“你咋不回家呢?”
“那你呢?”
“我?我和你不一样。”
“咋不一样?”
“嘿嘿,这你不懂。”
“不懂?嘿嘿,甭瞒我。你和我一样。”
“我是不想窝在家里种地。”
“就想出来做生意?”
“嗯。”
“我也是,想过城里头的日子。”
“你?”
“可我没本钱,也没手艺。”
“你不是给人家带娃嘛。”
“嘿嘿,看样子你早盯上我了。”
“哈哈,咋不带呢?”
“明知故问,罚酒。”俏姐儿端起一杯要灌了舍娃。
“好、好、好,我喝。”
“好喝吗?”
“真香!”
“嘿嘿。”俏姐儿笑着对舍娃挤了个媚眼儿。
“和你在一起真快活。”
“跟我吧,我养你。”
“养我?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好,哥,敬你一杯。”
“来交个杯。”
“趁火打劫?”
“哈哈,就劫你了,咋啦?”
舍娃和俏姐儿交过臂、一饮而尽,抱着倒在了一起……
就这样,俏姐儿从此干脆和舍娃在了,成天家出双入对的,过起了小日子,还时不时弄两杯小酒抿抿,小麻将搓搓的,煞是自在。
这期间,舍娃远在云岭的老母亲生了病,他妹妹桃儿跑到平阳来找他。可巧,那几天舍娃不在平阳。过了几天舍娃回到平阳了,人家把他母亲病重的事儿转告给了他。可舍娃不知什么原因不愿意回去,后来还有意躲起了家人的寻找,甚至他老母亲病逝了,他也躲着不回去。
不知道是没挣下大钱、没脸见家人呢,还是另有什么别的原因,反正,早把老婆孩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当然,他更不可能知道叶子认了个干女儿。
久盼无期,便不再奢望。丈夫一走几年没有音信,连盖房子、发落老人都不回来,叶子着实有些不指望了。眼下,她最巴望的就是狗娃好好学习,将来也能像瓜儿那样考上大学。
欲知后续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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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