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抖颤。这时萧妃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禁忌,弯腰伸手一试武松的额头,啊?热烫的好厉害。
萧妃常跟着耶律天祚出巡,多多少少懂得一点刀枪,一想,一定是武松的箭伤发作,这可怎好?
春娘见萧妃发楞,心中更加紧张害怕,竟流下了眼泪,她哭着对萧妃说:“若是一个梁山将军死在我家里,一定会招致祸灾的”。
萧妃安慰春娘:“姑娘不要哭,这位将军数日没有用饭,追我们追得太急,打斗得又太累,且受了箭伤,我想一定是他的箭伤受风发炎”。
春娘望着萧妃,难解心中疑团,就问萧妃:“看娘子象是北边人,且穿锦戴金,貌美十分,怎么与这个梁山将军在一起”?
“妹子”,萧妃对春娘改了称呼:“我是辽国一个大将的女人,梁山军在涿州打败了我们,我是他的俘虏”。萧妃未敢说出自己是辽国皇帝的女人。
“那你现在怎么不逃走”?
“妹子,这人生地不熟的,路途遥远,我就想逃也不知道往哪逃啊。途中万一遇上拦道打劫的山寇或是不良之辈,那我将会被他们搞惨了,还不如跟着他倒还安全,看他的样子象是一位正人君子”。
“那现在咋办”?一个小姑娘此时全无主意,依赖地望着萧妃。
“要是能请个郎中看看,服些药就好了”。
“我们这山僻之地,没处请医士,只有一个女大神,懂得一些草药,平时乡邻头痛脑热的,请她跳跳大神,捣鼓一点草药也就没事了,可这深更半夜的也请不动她”。春娘的脸上,显出为难之色。
萧妃随手从头上拨下一根金钗递给春娘:“你快去,把这个拿去送她,她一定会来的”。
春娘喊醒弟弟,姐弟二人开门走了出去。
萧妃望着倒地不醒的武松,心想,这个姓武的长得还算英俊,且勇力过人,不似辽皇五大三粗。她又想,若是这个姓武的死了,我一旦落于山野之人手中怎生是好?
萧妃正在胡思乱想间,春娘姐弟领着女大神来了,还带得跳神所用的小鼓。因为那根金钗,女大神知道她该发财了,遇到了贵人。
女大神于灯光下细细地看了武松,又试了一下武松脑袋的热度,她已从春娘口中知道武松受了箭伤,并还知道萧妃这个女贵人是病人的俘虏,她叫萧妃赶快为武松解开库管,箭伤处得需敷草药。
萧妃此时已忘记了自己的娘娘身份,毫无顾忌地为武松解开直裰,好不容易为他褪下裤管,拉掉包布,只见伤口处红肿,开始化脓。女大神叫春娘赶快舀一碗清水来,女大神替武松清洗了伤口,敷上草药并包扎好,又叫萧妃为武松套上裤管整好衣裳。
女大神又拿出一个瓶子对萧妃说:“这是我采百草之精而做成的去热药,给他灌下,可保无事儿”。
萧妃忙和春娘给武松灌药,女大神看萧妃服侍武松那真诚的样子,不禁笑了一声:“你长得这么俊秀好看,还当什么俘虏,这个将军的长相可与你相配,等他病好了,我帮忙张罗为你俩成个亲,这荒僻之地又没有人知道,落得个快活,省得在军队里玩命”。女大神的心思,是想着萧妃头上的又一根金钗。
萧妃脸一红,低下头半晌才说:“我是败军之将的女人,何谈与他婚配”。
“你是在想着原来的男人吧”?
萧妃苦笑了一下:“是的,怎能不想呢”?
女大神边拿起小鼓边说:“我说这位娘子,你已做了他的俘虏,啥时能回到辽国”?
萧妃的神色有点凄惨:“我也知道,听天由命吧”。她见女大神准备跳神,连忙摆手制止了她,因为,她的心神确实乱极了。
武松仍处于昏迷状态,他跌入于一个可怕的梦境,他在阴朝地府遇见了西门庆,西门庆告诉他,说自己不是西门庆,是景阳冈上的那一只老虎,他遇见了真假宋江。
涿州城内,宋江有点焦急,一连两天没有打探到武松和鲁智深的消息,吴用安慰他说:“兄长不必过虑,武松与鲁智深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大碍,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二人的,再说武松,他可有九条命”。
吴用的话,通常是比较灵验的,宋江也安下心来,他命游击小队扩大打探范围,尽快找到武松和鲁智深。但这次吴用未能算到,武松与鲁智深是单枪匹马,各走一道。
鲁智深能尽快地追上了御弟大王,是因为御弟大王想抄近路,结果马陷拒马河,最后只好骑了耶律威的马,无形之中耽误了时间,慢了逃跑的速度。
宋江正在想着武松与鲁智深之事,忽有兵士来报,韩存保副元帅派人送来书信在此。
宋江想,难道真被军师猜中了,他们想占涿州。
又有军士来报,沧州府奉宿太尉的旨意派来了信使,候在大营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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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追辽寇僧道显威(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