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然比不得安阳王一心归弦。”
南昊墨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话虽然轻飘飘,但南慎之却莫名感觉到了一阵不舒服。
这淡然的一句倒显得他唐突,有攻击性的多。
他暗地里咬了咬牙,索性一抚袖,冷哼一声道:“你们暗地里护送陈训东,到底意欲何为?莫不是你们两夫妻心是黑的,何时竟有了自己的算盘,不为大国着想,随意放走……”
“安阳王!”宴妙平着面色,眼神定然望向南慎之的方向,不卑不亢,“凡事都是需讲证据的,无凭证的事胡乱安在别人的名头,毁的终究是你安阳王的名声。”
南慎之微微抬了手指,指尖颤了颤,一双眸子里涌起了血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昊墨听到他话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提了步子,挡在了宴妙的面前,与她附和着道:“王妃说的极是,但若事情真如安阳王所说,陈训东是本王护送走的,彼时就凭本王与王妃单枪匹马?当真能护得了他?”
坐在上头的南皇听到此话,眼中迅速的掠过一丝光,指尖敲在龙椅上,逐渐平定下了心中的那股疑惑。
“行了,慎之。”
“父皇,他们这是寻言辩驳!”
宴妙勾了嘴角,但眼神却似凝着冰霜,“那还请安阳王出示证据才好。”
南慎之似乎是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南皇厉声打断,“够了!”
南慎之听言,身子顿时僵住,咬了咬牙。
而坐在龙椅上的南皇,眼神扫过底下的几人,目光定在南慎之身上。
先前他还怀疑南昊墨是有意忤逆自己。
但南慎之毫无证据却激进的神态,更令他怀疑陈训东一事是他编纂出来的,为了就是刁难南昊墨几人。
眉头皱起,他敲打了几句:“安阳王不必凡事较真,若是了无证据,这事就作罢。”
南慎之低了头,双手紧紧攥起,半响咬着牙道:“儿臣知道了。”
表面总不好闹难看,南皇平定了几句场面话,便散退了几人。
宴妙与南昊墨出了前殿的宫门,弯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两人路过御花园,突然听到一阵喧闹。
侧眼透过一片花丛,瞧见一个瘦高的男子正被一群太监推搡着。
“不过就是一个质子,也好意思有脸出来!”
一太监脸上挂着嚣张的笑,一只手拍在那瘦高男子的脸上。
宴妙顺着望去,瞧见那人的脸,鼻梁挺直,一双阴鸷微微勾垂,深邃至极,只是面色白的有些发狠,远远瞧去瘦弱的身板像只残破跌落下来的风筝,风一来便会吹跑。
那几个围着他的太监正轮番推搡,最后竟演变成了拳打脚踢,宴妙瞧不过去,刚想要帮忙,便被南昊墨拉住了手腕。
“你我身份不合适,不适宜去帮忙。”
她咬了咬唇,看那被拳打脚踢却一直隐忍不发的瘦弱男子,一时两相为难。
“为何?”
“一个外国质子,若你我帮忙恐怕会引起皇上不快。”
宴妙脸上表情顿住,但残留着的不忍却被南昊墨瞧在眼中。
他顿了下,“本王会让魏云成去解决的。”
第一百零九章 西楚质子好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