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贱人!把老子当狗溜是吧!就看看你究竟还能躲几次,等我碰到你了,一定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熊冲几次挫败,心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一心只想锤掉叶簌的脑袋。
叶簌吹了个口哨,语气贱贱的:“我等着呢?你倒是来啊,怎么不来,是不想吗?”
熊冲再次扬拳飞扑,叶簌这次没有选择和之前一样躲避,而是正面对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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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他的胸口明明刀枪不入的!
看着头骨剑直插胸口的熊冲,叶簌难得真情实意的笑了出来。
这就是剑鱼捕猎的方式,等猎物上门撞头骨剑!
可还没有来得及笑出声,熊冲不顾那把插在他胸口的剑,向前跨了两步,摁住了叶簌的头。
他疯了!这可是贯穿伤啊!
叶簌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人居然为了弄死他命都不要了。
一旦被体修纠缠上了,那就避不开了。
熊冲双手压着头盔,像挤苹果一样施压,叶簌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被爆头了,已经无法呼吸了。
死亡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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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朝前推着已经变形的头盔,头骨剑已经贯穿到了最末端,可是熊冲还是不停的加力,被剑穿插的地方的血液喷溅到叶簌脸上。
连她自己的血一起,已经分不清了。
熊冲一点点加着力,似乎要折磨她更久,就连头盔都已经被挤了稀巴烂了,头骨剑一样被压断出去。
叶簌吞下最后一口血,死死抱住熊冲,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从他后背将头骨剑生拉了出来,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出现在熊冲的胸口上。
她这个位置,在剑被拔出来了时,刚好透过胸腔能够看到看台上的人潮如织。
他们似乎都在等她死,一个籍籍无名的死者,一份热闹的添头。
怎么甘心啊。
你怎么甘心!
叶簌立手执剑,从熊冲后背再次贯穿他的胸腔,头骨剑一同穿进了叶簌自己的胸口。
头上的力气立刻松了下来,叶簌再次拔剑,将头骨剑抛出去,膝盖顶剑接手,变换成正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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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换过来,叶簌反守为攻,几乎是快到看不清的速度,留下模糊的重影,她再次对穿了熊冲。
熊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身体里的头骨剑,颓然倒地。
连中三剑,就算他是狗熊也得躺下来。
“我说什么,不过尔尔,输了吧。”叶簌半跪在熊冲身边,低声对他说。
她自己伤得也不比熊冲好得到哪里,却还是笑得猖狂,语气轻狂。
“伤治好了记得把头骨剑还给我,这个还能保修呢,听见没!”
叶簌喊了一声,似乎耗干了全部力气,然后也跌坐在擂台上。
那名负责裁判的弟子颤颤巍巍的走上来,明明一炷香之前这两个人还在你追我赶,这个叫叶簌的女人分明被动,现在熊冲却躺在血泊生死未卜。
“叶簌胜!”
那弟子将熊冲的牌子递给叶簌,久久未从震惊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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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将黑漆漆的汤药端给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亲和。
“你病了?你怎么这样说话啊?”
绿绮一下子收敛了笑意,“你就爱看臭脸是吧?”
“也不是,哎,我知道那天你也在看,怎么样,帅不帅,我一剑解决了那个体修。”
叶簌吹嘘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鼻血滴滴答答的往碗里流,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原来你那天让我替你去买那件盔甲是为了这个啊。你还计算的挺周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次擂台上刚刚会有个只会使用蛮力不通剑术的体修的。”
绿绮接着说:“靠着盔甲的保护消耗他的体力,言语间故意激怒他,让他丧失理智,方寸大乱。紧接着在他以为胜券在握时,才使用自己熟悉的剑术取胜。想不到你还挺精于算计的。”
叶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绿绮的观点。
“你就这么确定前三千里面刚好有这么一个对手,要是遇不见这么符合你要求的熊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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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尔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