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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比最普通的象鼻大锁更不安全,如果入侵者是我这样的人的话。大师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根本没准备发出开门的暗号。
      院中有好几间平房,大师立刻认出了其中一间便是邪恶的所在,看来他们一定是做了某种记号吧。
      从外面看上去,这间房与其他的没有什么两样,但窗户竟是假的,只是一些贴画而已,走进屋便会发现,这间房其实并没有窗户。
      那三个视频里的家伙已经摘掉了头套,露出凶恶而残忍的面孔,此刻头领和矮个子已经沉沉睡去,只有猥琐男还醒着,他慵懒地躺在单人沙发里,正对着对面的女体打飞机。
      苏颖仍然被他们吊着,脚尖勉强够到地面,她的阴道里被塞进了一只啤酒瓶,此刻正用尽全力不让酒瓶掉出来,以至于弱小的身体都在微微抖动,满脸满身都是汗水。显然,那些人应该告诉过她,如果酒瓶掉出来,她将会受到某种可怕的惩罚。
      “呦,老师,您怎么来了?”猥琐男听到门响,赶紧跑过来检查,见到的却是大师高大消瘦的身躯和棱角分明的面孔。
      “这位是博士”,他指了指我,“之前有点误会,你们调教的是他的朋友,现在马上放人!”
      “哦哦,是!老师!”猥琐男甚至不敢多问一句,就鞠了一个标准的日本躬,提着半穿好的裤子,跑去叫醒另外两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把酒瓶从姑娘的下身取出来,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她噙满泪水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那里的神情,是感激多一点,还是好奇多一点呢?随着头领把她的双臂释放,姑娘一下便瘫软在我的怀里。
      “救救我……”,她仿佛用尽最后一点气力说道。
      “诶?否则我干吗来了?”这真是一个白痴的回答,我暗暗骂自己!这种场合,明明应该装作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的……“得了,你们的钱一分不少,两天后按时入账,注意查收”,我对头领说,然后又转向大师,“麻烦您让学生送您回机场吧,我的车只能坐两个人,真是抱歉。”
      “没问题,博士,随时保持联系,再见。”
      “再见。”……苏颖的身体是那样轻,以至于我都可以轻松地把她抱进我的汽车。如果结婚时要抱新娘子,也应该毫不费力吧?
      诶?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四北京某医院的icu日光灯已经熄灭了,只有医学设备显示器上微弱的光亮,上面呈现的信息和有规律的“滴滴”声说明,这个正在监控中的人一切正常,没有危险。
      借着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到苏颖安睡中的面容,也许是因为镇静剂的缘故,她的表情格外宁静,丝毫看不出之前一天受到的伤害。
      我把一束淡粉色的康乃馨摆在她的床头,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前来探望的苏宏宇和他的妻子王芸。显而易见,苏颖的身材是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与高大魁梧的苏宏宇相比,王芸小了三分之一,即使人到中年也没有发福,还是十分清瘦。
      “您是陈先生?小颖怎么样?”她焦急地问。
      “她身体上没什么事的,虽然有些化验结果还没出来。相比之下,我更加担心她心理上的创伤。这个就要靠你们了。”
      要作出这种预测不是什么难事,每一个受到性侵害的人,无论男女,没有心理上不被影响的,何况是以这种变态的方式……果然,没过几天,王芸给我打电话:“小颖现在晚上几乎没法睡觉啊,这孩子每天都做噩梦,吓醒了就哭,昨天还尿床了。我和他爸陪她都不顶用。”
      “那个……您想?”
      “我想让您来给看看,怎么说您是救她的人,也许她见到您能好受一点”
      又是见鬼的免费增值服务,叔最恨的就是这种客户,不过这次例外……苏家是土豪,房子当然不会差劲,只是我不太愿意管这里叫“房子”,或许应该叫“城堡”更合适一点。正常情况下,我不是路痴,不过,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如果没有好心的管家,我可能要杰西卡帮我导航的吧。
      大小姐的闺房几乎有我的整个公寓那么大,摆设素净高雅。此刻苏颖正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单人沙发里,捧着一本《枪炮、病菌与钢铁》认真地阅读,cd机正播放着悠扬而令人舒服的乐曲。显然,她在拼命转移注意力,使自己不去回想那惨痛的经历。
      “肖邦”,我脱口而出。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面前站着母亲和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便缓缓站起来。
      她一直盯着我看,好像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家伙。
      “这个是我跟你说过的陈先生”,王芸介绍道。
      “哦哦,您也喜欢古典音乐么?”
      “不不,这个是拿来装逼的。我喜欢听曲艺,而且是比较三俗的那种”
      “哦,咯咯”,她笑了,这个不是一种礼貌或敷衍,是发自内心的笑。母亲也有点释然地笑了,这或许是女儿出事以后的第一张笑脸吧。
      “那你们先聊,有什么事叫小张就行”,当妈的边说边出了屋,或许她觉得自己的位置有点尴尬。
      我问小张要了两只小碗两柄小勺,打开随身带来的保温瓶,“红豆年糕汤,我的治愈神器”,边说边倒了两碗。这种充满了糖和碳水化合物的食物说来不宜多吃,不过我十分喜爱,压力大或是不爽的时候都能喝一大壶,我十分相信它神奇的功效。
      “嗯,甜,好吃”,女孩认真地品尝着,继而抿着嘴微笑了,嘴唇上还沾着汤汁,样子活像一只金花鼠。看来,人都会喜欢甜蜜的味道啊。
      “怎么睡不好觉呢?”,我一口把自己碗里的红豆汤喝干,根本不用勺子。
      “我害怕,总是做噩梦”
      “父母在身边还怕?”
      “上次我爸爸也在,他们是从公司外面把我抓走的……”姑娘脸上又浮现出恐惧的神色,尽量夹紧肩膀,仿佛觉得寒冷。于是我又给她的碗里加满温暖的红豆汤。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愿意试试让我帮你吗?”我的双手轻轻扶在她瘦弱的肩头,边按揉边让肩膀舒展开来……陪姑娘待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时候,虽然不十分情愿,但苏氏夫妇还是答应让我和他们饱受摧残的宝贝女儿一起过夜。不过他们要求不可以锁门,而且要安装监控摄像,这当然是正当合理的要求。
      从小时候跟父母一起睡,到自己单独睡,再到大学住集体宿舍,我从来都喜欢裸睡,虽然内裤是要穿的,但从来不知道睡衣睡袍是什么滋味。现在,我也不打算改变这个习惯。苏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但平凡得就像邻家女孩一样,她竟也不喜欢被睡袍裹得严严实实的感觉。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女孩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裙,苗条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都一览无余,在胸托的支撑下,并不算大的乳房竟也形成了浅浅的乳沟。
      她完全没有化妆,但脸蛋依然十分洁净光滑,没有一点雀斑,头发已经干了,但也没有经过精心的打理,只是让它们凌乱地散着。
      当然,看到这一情景的我,阳具立即起立了,我赶紧用被子挡住,却瞒不过杰西卡。
      “主人,我强烈不建议您进行性交”
      “一边儿去,就你话多”,我生气地关上手机。
      “她是谁?”苏颖好奇地问。
      “杰西卡,我的ai秘书,但是程序写得不好,所以她有时会犯错”……跟可爱的美女同榻而眠,但是不仅不做爱,甚至身体接触都要小心谨慎,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过苏颖显然不是只有性感诱惑的姑娘,跟她聊天也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从十字军东征到法国大革命,从莎士比亚到莫扎特,从方程式赛车到美式足球,从波尔多的红酒到前门大街的卤煮火烧,说真的,这些我在马桶和地铁上学到的鬼东西以前很少派上用场。
      每次对一个话题意犹未尽的时候,我总是提议“早点睡吧”,但却又总是故意将话题进行下去。所以,当姑娘实在撑不住了,真正入睡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而我是个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的家伙,所以我选择继续工作,也能随时观察“病人”的情况。
      聊得筋疲力尽的苏颖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稳,我对自己这套屡试不爽的疲劳疗法十分满意,除了她用我的臂弯当枕头压了两个小时,以及口水一直顺着手臂流到手上这件事以外。
      早上七点不到,苏宏宇夫妇就迫不及待地来检查工作。那时,她正抱着我已经失去知觉的胳膊睡得正香,没有噩梦,没有哭闹,更没有尿床。
      “你看这孩子怎么这样”,王芸有点不好意思。
      “嘘……没事,她睡得可好呢,诶,能帮忙弄点早餐吗?”,我低声说。
      “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让小张去弄”
      “豆浆、油饼、豆腐脑、云吞、面包、煎鸡蛋、香肠,再来咖啡和水果……”
      “小颖这两天其实不怎么能吃得下东西……”
      “哦,我说是我的那一份,姑娘爱吃什么,你们应该知道吧”
      “哦哦,好的”,夫妻俩答应一声便转身走了,王芸捂着嘴偷笑,苏宏宇也尽量忍住不发出笑声。怎么?吃得多犯法吗?
      五渐渐地,苏颖的心理状态好多了,不仅晚上睡得好,白天也精神了好多,甚至可以到公司去上班了。
      因此,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特别是苏宏宇也不想跟杨兆基算账,他觉得既然最终还是抢到了地皮,击败了兆基集团,对对方来说打击已经足够了。
      那么我只是收了酬金(当然,这笔钱转手又给了大师和绑匪,要知道事没做成,杨兆基是不会承担这笔成本的),回到我自己的公寓去过地穴领主的日子了,一切回归平静。
      冬去春来,已经是三个月以后。四月间的北京天气已经转暖,桃红柳绿,大街上黑丝包裹的大腿也越来越多。
      “主人,苏颖微信”
      “什么内容?”
      “她说她性病艾滋病最终结果出来了,全是阴,她想约您吃饭祝贺一下。”
      “去哪?”
      “老莫”
      “好,那你给她回,已知,祝贺,必到,写得像人话一点”
      哈哈,这小妞儿真是个天使,被人折磨得那么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既没有怀孕也没有染上病,也算是老天眷顾吧。
      老莫是北京人对莫斯科餐厅的俗称,这家成立于1954年的餐厅是全北京第一家正宗的俄式西餐厅,菜倒未必是顶级的,但餐厅装修华丽,格调高雅,当然价格也不菲。不过,有土豪请客,正中我的下怀。
      “博士,这么早?”因为来得太早,我又打开电脑开始伏案工作,苏颖走到身边我都还没发觉,直到她把下巴搁在我肩头,盯着我看。
      “我……”,我吓了一跳,从最初在视频中开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完全健康了的苏颖。她穿了一件优雅的紫色小礼裙,露出半截小细腿,腰带很好地衬托着纤细柔软的腰肢,领口开了深度合适的v字,恰到好处地呈现出锁骨和胸部的曲线,不算丰满的乳房这时显得十分合适,既性感又不淫荡。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神采。
      “你怎么啦?”
      “我靠,你今天怎么这么风骚,呃,我是说,漂亮?”
      “嗬,你现在也学会讨好女生啦?”
      “前三板斧还行,十分钟以后就没词儿了,”这种你来我往的开场白后来竟变成了我俩之间的一种习惯,不论在何时何地,总要先来上一段儿,才会进入主题。
      “听说你都查过了一切正常。我早就说了,很难被传上的。”
      “但我之前还是怕啊,不过现在医生说不用担心了。”
      “我早就告诉你不用担心了,你连我这个哈佛的医学博士都不信,却信那些庸医。”
      “好了好了,我以后信你了还不行。”
      诶?居然还有以后?
      有人说,如果你约一个女孩吃饭,整个晚餐只听见刀叉声,那就表示离散伙不远了。实践证明,这是一种十足的谬论。比如接下来的这一餐,基本上就只有刀叉声……奶油蘑菇汤、甜菜汤、焖牛肉、烤杂拌、烤鱼……一盘接一盘地消灭,列巴和什锦面包更是一篮接一篮地上,虽然吃相得体,但服务员还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两个身高加起来未必够3米3,体重加起来未必够200斤,而且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家伙居然有如此大的战斗力。
      什么甜言蜜语呀,倾吐衷肠啊,此刻全都不存在。仅有的语言交流无非是“好吃”,“尝尝这个是脆的”,“慢点,烫,烫”,“要一起去俄罗斯么”。
      见鬼,这到底算不算是约会呀?
      “你今晚有事么?”我突然问。
      “没什么要紧事,我跟我爸说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反正跟你陈博士在一起他们也不会担心的。”
      “那么,去畅聊人生吧”……比起苏家的豪宅,我的公寓基本像个狗窝了。但作为一个对条理有着狂热追求的强迫症患者,我还是努力使它显得干净整洁。所以当苏颖第一次来拜访时,她“不敢相信这是男生的公寓”。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但我真的很怕把这瘦弱的骨架挤碎。“疼不疼?”我在她耳边问道。
      “没事,不疼”,瘦小的女孩轻声回应道。
      我去吻她美丽的双唇,她热烈地回应。虽然两人都不懂得要怎样舌吻,但竟毫无龃龉,两根舌头默契地缠绕在一起,嘴里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是在表达一种快感。
      “洗澡吗?”因为嘴唇和舌头还贴在一起,所以我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哈?”
      “苏小姐,主人是问,您是否要洗澡?”杰西卡的程序中内嵌了精密的语音识别模块,所以她对声音信息十分敏感。
      但听到这句话,苏颖一把将我推开,“你给我把她关了,烦死了!”,即使柳眉微蹙,她依然十分可爱。
      “杰西卡,总开关关闭,待命”
      “明白”
      “诶?小妹妹,你是不是吃醋了啊?她只是一段代码而已,不会跟你竞争的。”
      “我不管,反正她不能在,否则你休想脱我衣服”
      “休想什么?”
      “休想脱……”,她突然明白过来,“你好烦!”……我家只有淋浴,所以也就没有放水这回事,只要脱光衣服就可以洗澡了。不需要刻意的挑逗,美丽的姑娘只是像平时在家那样除去衣裙,就足够令我感到血脉贲张的了。
      温暖的洗澡水从花洒奔涌出来,打湿了美女的长发,使它们一条一条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我低头去吻她粉红色的乳头,她就趁势帮我清洗支棱着的短发,似乎是为了我方便,她踮起脚尖抬高胸部的位置。我蹲下身,她的下体和肛门虽然被粗暴地侵犯过,但现在依然洁净粉嫩。我把面孔整个埋在阴唇里,用舌尖舔食细小的阴蒂,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苏颖也要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她的脸孔贴在我胸口,温热的舌尖舔食着胸口和腹部的肌肤。她又跪下身去,用双唇亲吻我已经坚挺的阳具。“不用这个体位”,我托住腋下将她轻轻扶起来,小心地搂在怀里,“这个姿势不好,一会儿到床上再做。”
      “嗯”,姑娘点点头。她完全理解,因为她之前受到的伤害,我不允许她有一点屈辱的感觉……“宝贝儿你别乱动,我还是新手呢”,擦干身子的苏颖仰卧在床上,可是因为我的阳具总是碰到她敏感的阴蒂,使她忍不住扭动腰肢。作为新手,瞄准洞口就变得十分困难。
      “好好……哈哈……我不动,但你别老碰那里,太……哈哈……太痒了”,她感到害羞地用手臂挡住已经泛红的脸颊。
      “啊,舒服”,第一次体验真实女阴的我,体验到与打飞机完全不同的感觉,整个阳具都被湿润温暖的环境包裹住了。但我从来不是只顾自己的家伙,享受快乐的同时也在努力探索美女的g点。当她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娇喘时,我确定就是那里了。
      苏颖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那是因为我有规律地抽插之时,也在用手揉搓着她的阴蒂,而我也觉得来自阳具的快感从脊背一阵阵涌向头顶。
      “轻……轻点……博士……太大力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这会儿别提……博士……行不?”
      “那……叫什么?”
      “叫……叫叔。”
      “哈哈哈”,姑娘一时放松警惕,大股淫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我赶紧拔出阳具,那些水便流出阴道口,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你……你能有一刻不用……伦理哏么?”她大口喘着气,胸口和腹部剧烈地起伏。
      记住地阯發布頁大概觉得眼前的一幕十分淫荡,我竟也忘记了自己已处在失控的边缘,一股精液直射出去,因为位置的关系,全喷到苏颖修长的脖子和细嫩的脸蛋上。
      “我难道不是比你年长五岁吗?叫叔有什么吃亏的?”我仔细地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不好意思,走火儿了,眼睛里没有么?”
      “没有,没关系的”,她爬起来,又去吻我的嘴唇。我就顺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躺倒在床上,让阳具在大致的位置胡乱找寻着入口。“噗……”,竟然中了?
      “对么?”,我生怕插进了肛门。“对”,苏颖还是有点害羞,她用胳膊轻轻挡住面孔。
      然而,我竟懒得进行第二轮冲刺了,只是慢慢扭动腰腹,让阳具在她体内蠕动。她也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又把上身俯在我的胸口。也许是这种姿势比较容易刺激到女性的g点,已经感觉到她的阴道缩紧了好几次,但我却还没什么动静。
      “要不用口吧,不要时间太长了,”她认真地询问我的意见。
      “你行么?”
      “我试试”
      于是便变成69式,我只将自己的脸孔又一次埋进姑娘的下体,因为淫水的分泌,这里比之前更加温润,但除了淡淡的体香,没有什么味道。我的阳具则被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刺激着,她没有经验,因为怕磕到牙齿,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快射的时候,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避开,但发射之后,姑娘竟用香舌舔掉马眼上残留的一点精液。“我想知道那个的味道”,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再次冲澡之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枕头上,把苏颖的娇躯搂在怀里。
      “现在算我女朋友了么?”
      “算吧”
      “那你可是叔有生以来的第一个”
      “你也是婶儿的第一个”
      我用手抚摸她的长发,她的脸庞,她的手臂,她的双乳,陷入了一阵沉默……“要复仇么?”我突然问道。
      “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女友整了整长发,因为她发现有几根淘气地钻进我的鼻孔。
      “那么,有仇必报吧,”我说……六西太平洋,公海。
      一艘悬挂巴拿马国旗的集装箱货轮,本来应该满载集装箱的甲板现在却空空荡荡。远处传来一阵螺旋桨的嗡嗡声,一架空客h145直升机缓缓降落在直升机甲板上。
      直升机上下来的是一对情侣。天气炎热,男的穿着与身材十分不相称的肥大衬衫和短裤,模样有点滑稽;而姑娘则着一袭得体的碎花吊带长裙,显得优雅动人。
      “大师,怎么样?”
      “放心吧,博士,都准备好了。”
      “钱收到没?”
      “到了,多谢了。”
      “哪里,我们都要多谢你啊,忍痛割爱不容易啊”
      “是啊,不过既然博士开口,又给了公道的补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怎么的,苏颖和我似乎都对绑架集团的人没什么仇恨,所以我再次雇佣了他们,只是之前的猎人变成了猎物。温柔善良的姑娘主张“首犯必办,胁从不问”,只对付罪魁祸首杨兆基一个人。但我完全不能忘记视频里那三个恶毒猥琐的家伙,所以我联系了大师,用了1200万美金买下这三条性命,另加500万美金请大师亲自决定他们的死法。所以,在精英绑架集团的高效工作下,这四个罪犯很快成为叔的笼中之鸟。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我唯一的原则,具体怎么操作,发挥您的想象力吧”,我对大师说……“不敢看就别看,省得晚上又做噩梦”,为了有个好的视野,我们上了舰桥。
      “没事,反正你跟我一起睡嘛”,嘴上这么说,但女友还是往我怀里靠了一下,示意我搂得紧一点。
      第一个上台的是那个猥琐男,这个家伙竟破了苏颖的处女身。大师把他四肢固定住,一声招呼,不下一百的形形色色的女人走上甲板。在大师和助手的指挥下,这些女人排成了一条长龙,轮流跟这个猥琐男性交。
      一开始是一些比较美貌的女孩,这个小子倒也乐在其中。越往后,他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上来的却净是些面容丑陋,身形肥胖的老女人,她们动作粗暴,拼命想从猥琐男的阳具里榨出精液来。猥琐男虽然能力不弱,但终究是有限的,后来,精液越来越澄清,直到只能看到阳具抖动,却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这时,大师一刀将他的阳具和睾丸统统割掉,“啊——”一声惨叫,猥琐男四肢疼得抽搐不止,五官也都剧烈地扭曲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下体的伤口的出血势头丝毫没有止住的意思。
      “咦?为什么止不住血呢?”苏颖把美丽的脸庞贴在舰桥的玻璃上,喃喃自语。
      “因为大师给他打了抗凝血药。”
      “哦——”她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这个家伙头一低,死了。
      第二个是那个矮个子,他竟敢侵犯美丽姑娘的肛门。大师在甲板上竖立了一根直径四厘米左右的金属棍,顶端被铸造圆滑而不甚尖锐的梭形,就像人的龟头。
      大师让矮个子坐在金属棍上,棍头便插进他的肛门,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各捆绑着一个铁砧,铁砧下面垫着厚厚的冰块。
      在炎热的天气下,冰块很快融化,铁砧的重量和他的自重将他往地上拖,而金属棍也就深入他的腹腔。剧烈的疼痛使得矮个子拼命挣扎,但他短小的四肢显然无法抵抗铁砧的重量。最终,金属棍穿透他的腹腔和胸腔,从嘴里穿出,这个小子就在棍子抖了两下,死了。
      最后是那个头领,相比于他奸污过苏小姐,我对于他强迫我的宝贝女友吃污物这件事更加愤怒。所以大师只是将他头朝下挂起来,正下方放了一个装满粪便的铁桶。“放——”,他一声令下,绳子的另一头被斩断,头领的脑袋便没入了粪桶。粪水咕嘟咕嘟冒了好多泡,这家伙的肚子越来越大,身体也不住地抽动,半天才平静下来,死了。
      “你猜他是熏死的,还是憋死的?”我拍拍正目不转睛观看表演的美女的肩膀。
      但她没有回答,过了十几秒,“哇——”她大口呕吐起来。好在大师早就贴心地准备了呕吐袋。
      “你看,我就说别看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但她只是用纸巾擦擦嘴,又漱了漱口,连连表示,“没事,我只是看得太投入了。”
      “变态!”我厌恶地摆摆手……“主犯怎么办?”苏颖问道。这时,大师用对讲机招呼我们下楼去。
      “苏小姐,你看,这是一把专门供女士用的手枪,后坐力很小,很好用”,大师把一支有“掌心雷”之称的贝雷塔950式放到苏颖手里,按照剧本,她将用这把枪结果杨兆基的性命。
      “我不行的”,她面露难色。
      “没事的,我帮你”,我自告奋勇地握住女友持枪的手,她却把脸埋在我胸前,紧闭双眼。好吧,那么,就我来瞄准吧。
      “砰!”“啊!”杨兆基一声惨叫,子弹打中了他的肩膀,顿时鲜血长流,但却不是致命的。
      “博士,要不要近一点?”大师好心地小声提醒我。
      “不用,我是故意的,哪能这么便宜了他呢?”
      又一次瞄准,“砰!”“啊!”,子弹打中了他小腿的胫骨,原来枪口向下过分了……“你怎么这么笨?!”苏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自己来!”
      “早就该您自己来好吧?”
      “砰!”“啊!”这是女孩的尖叫声,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后坐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手枪笔直地上了天,子弹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不过,杨兆基还是好好地活着。好在枪里只有三发子弹,所以落地时只是一块废铁罢了,没有任何危险。
      “大师,用b计划吧”,我一脸沮丧地对大师说。
      “好吧”,他按动按钮,“砰!”杨兆基的身体顿时炸成两半,分别飞向船的左右两舷。原来,b计划就是一枚塞进他肛门的定向爆破炸弹而已……“博士,您的运动基因可真差”,大师脸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拘谨表情。
      “行啦,大师,别憋坏了,想笑就笑吧。不过”,我用手指戳了戳大师的胸口,“我俩本来想请您吃神户牛的,要是笑出来了,就下次吧。”
      霎时间,大师变得一脸严肃。
      七对于我中产阶级的父母来说,能钓到苏颖这样的金凤凰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他们也不太相信我这个从小到大除了学习以外干啥啥不行的高分低能儿竟能有如此本事。
      “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先把人家姑娘肚子弄大了?
      ”我妈揪着耳朵小声质问道。
      “你看她肚子大么?”我指了指正在帮我爸收拾碗筷的女友纤细的小蛮腰。
      我爸根本不相信这个千金公主还有这种技能,站在一边显得手足无措。
      “告诉你,就算肚子大了,也是你那半拉炖猪头弄得”,午饭时,我俩竟合力干掉了一整只扒猪脸……另一方面,苏宏宇夫妻对我的考核早在我第一晚陪他们宝贝女儿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定了。只是当妈的王芸始终担心,既然我认识大师这种世界级的s专家,会不会在她女儿柔弱的身体上做试验。
      可是,“放心吧,妈,他现在连我后面都舍不得碰呢”,苏颖悄悄地说……“主人,苏小姐,订婚仪式将在一小时后开始,建议即刻出发”,杰西卡提醒道。
      “该改口叫太太了啊”
      “明白”
      “走吧,太太”,我揽住苏颖纤瘦的腰肢,朝宝蓝色的保时捷911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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