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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我又不是小孩子[2/2页]

抗日之白眼狼 我是键盘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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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来了,谁知他还是念着朋友之情来了,虽然有些晚了,但也让柳敬亭分外高兴。
      柳敬亭和秦东同师而学,朝夕相处,情如手足,朋友上门恭贺哪能不招待?柳敬亭备了酒菜与秦东在书房内你一杯我一杯叙起旧来。当年的柳敬亭还不善饮,不知不觉两人均有了醉意。待柳敬亭从桌上醒来,发现秦东已经不在了,他赶紧进了洞房。
      洞房门虚掩着,新娘已经睡熟,他摸黑走到床前,凑近新娘耳朵说:“福儿,我回来了。”
      新娘一惊而醒,问他:“你……你说什么?”
      柳敬亭说:“我陪秦东喝酒喝多了,对不起,冷落你了!。
      新娘陡地坐起:“你才……才回来?”
      他说:“是才回来。”
      新娘说:“你没骗我?”
      柳敬亭说:“我不骗你,真的,不信你明天问秦东。”
      “那刚才…”新娘欲言又止,默默躺下。
      柳敬亭忙问:“福儿,你怎么啦?”
      新娘说:“我有点不舒服。”
      柳敬亭心疼地说:“那你睡觉吧,我也睡了。”
      说罢倒头便睡。
      次日清晨,柳敬亭醒来,见床上没有福儿,却见枕边有一信纸,捧起一看,大惊失色。
      原来,信是福儿写的:“柳哥,小妹对不起你,见你迟迟不来,只好掩门先上了床等你。谁知让坏人钻了空子,他趁隙而进,学着你的声音上床就搂住我,一切便依了他……柳哥。小妹对不起你了,小妹先走了,望保重。”
      柳敬亭如雷击顶,赶紧出门寻找,刚走到梧桐树下就惊呆了,原来福儿已吊死在梧桐树上,柳敬亭哭得死去活来。赶紧派人告知陈老秀才,老秀才匆忙赶来,见此情景,绝望之极。一头撞向梧桐树。顿时脑浆进裂,随女儿一起去了。
      柳敬亭一边请人帮助料理陈老秀才父女的后事,一边将秦东告进县衙,他断定秦东是干这丧天害理之事的唯一嫌疑人。县官见柳敬亭说得在理。立即派衙役将秦东捉拿归案。尽管秦东屡屡喊冤。拒不认罪。但是县官还是认定他就是那个坏人,将其判刑入狱。
      大堂上,秦东对柳敬亭破口大骂:“你是个有眼无珠。不辨真伪的小人,我秦东与你朝夕相处,情同手足,你却不知我的秉性,不识我的诚实,认友为贼,视诚为奸,你枉学一身医术,却只知医身,不知医心医世,我恨你一辈子。”
      骂完秦东面对苍天号啕大哭,哭声深深震撼了柳敬亭,他想起平日秦东一件件一桩桩谦虚坦荡、诚实可信的往事,忽然觉得秦东极可能蒙冤,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秦东便在狱中自尽了。
      后来,赣州一名叫宋二贵的惯犯被捉拿,大刑之下连以往的罪行都交待了。
      这宋二贵正是那个冒充柳敬亭骗奸福儿的坏人。
      原来,宋二贵是赣州城郊闻名的小偷,他好吃懒做,家里有田不种,专靠偷鸡摸狗糊口度日,村里人渐渐识其贼行,防备严密,他渐难得手,便到处流窜作案。
      这晚宋二贵窜至赣州城内,见“天一堂”柳敬亭家吹吹打打办喜事,便躲在僻静的堂屋后伺机行窃。新郎柳敬亭和秦东饮酒时,他俩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宋二贵顿生念,溜进洞房,学着柳敬亭的声音骗得新娘的身子,之后趁新娘睡着又悄悄溜走。
      后来宋二贵听说新娘上吊死了,他曾经提心吊胆害怕事情败露,后又听说秦东成了替罪羊被判入狱并且自尽,他心里的石头才落地。
      案情大白后,柳敬亭在秦东的坟前立了墓碑,上书:德行万古,以示对他的冤案进行昭雪。
      柳敬亭自福儿死后便未再娶,整日与酒相伴。
      刘庆斌今日来找自己又重提此事,怎能不让柳敬亭心如血滴。
      “刘公子,坐吧!你能说出这番话来,看来是对柳某下了不少功夫吧?”柳敬亭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刘庆斌笑了笑算是默认了,他坐了下来:“别人笑你疯颠,我却把你当作一块宝!因为,他们都不懂你。只要你能度过这一劫,我便教你如何医心医世!”
      “可我如何才能度过这一劫呢?十几年了,这件事情像一条毒蛇时时刻刻在缠绕着我!”柳敬亭痛苦不已。
      “你必须先医好你的心!”
      “医好我的心?”
      刘庆斌点点头:“当你手中抓住一件东西不放时,你只能拥有这件东西。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机会选择别的。你若死执自己的观念,不肯放下,那么你的智慧也只能达到某种程度。”
      柳敬亭低头苦苦思索。
      “柳敬亭!”刘庆斌轻声喊道。
      “嗯!”柳敬亭茫然地抬起头。
      “不对,你已经不是柳敬亭了!”
      “我不是柳敬亭了?那我是谁?”柳敬亭更加茫然了。
      “过去那个罪孽深重、一蹶不振的柳敬亭已经死了。一切从头开始,现在你只是你自己!”
      “罪孽深重……死了……从头开始……”柳敬亭喃喃自语,眼睛清澈了许多。
      刘庆斌见状,接着说道:“你若能解开心结,我便教你医心医世!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柳敬亭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郁闷全部吐去:“你说的没错,柳敬亭已经死了,他的罪孽也至此为止了。我只是我自己,我该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刘庆斌会心一笑。
      “看来我要改个名字了!”
      “名字只是个符号,改不改都无妨!”
      “说得也是!”柳敬亭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想不想听听我的计划?”
      “洗耳恭听!”
      当刘庆斌把自己计划说完后,柳敬亭被惊呆了:这么庞大的计划怎么才能做得到?
      “医身、医心、医世都有了!是不是觉得很有挑战性?敢不敢一试?”刘庆斌挑衅般地看着柳敬亭。
      柳敬亭豪气顿时被引发出来,正准备拍胸脯,却瞥见刘庆斌诡异的笑容。
      柳敬亭也露出了相同的笑容:“让我答应没问题,但我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
      “和我比酒!”
      “啊?”这下要轮到刘庆斌愣住了,他没想到柳敬亭竟然提了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条件。
      “是不是觉得很有挑战性?敢不敢一试?”柳敬亭学着刘庆斌的语气,挑衅般地看着刘庆斌。
      “比就比,我又不是小孩子……”刘庆斌无奈道。
      ……
      “老柳,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刘庆斌的声音将柳敬亭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在想你和我第一次喝酒的情形呢!”柳敬亭哈哈大笑道。
      “老柳,你真够黑的,这么大的碗硬是让我喝了十一碗!”刘庆斌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大小。
      “谁让你硬撑着不让输呢?”柳敬亭笑得更欢了。
      刘庆斌见状只有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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