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九章 奇葩师徒,赶路中[2/2页]

紫凰赋 云年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可是,就算他要抗议,自己也势单力薄不是,眼下要找一个解燃眉之急的法子不是,才能抗敌成功不是?
      宇文桓在心底怒吼,嘴里却在嘟嘟嚷嚷着:“就算我是寅时(凌晨3:00—5:00)不到就去喊你了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硬生生地拖到了巳时(上午9:00—11:00)才起?起得晚也就算了,还硬要去什么醉烟楼,去吃那什么满汉全席,还要逛什么花楼?要不是这样,我们在至于午时离开客栈,走到子时还没到酯関城吗?起码早就找着二师弟了,至于吗,至于吗!!”这简直是声声落泪,字字啼血有没有?你有见过这么无良的师父吗?没有吧?没有吧!
      见玉虚子沉默,宇文桓还觉得他的这一番话,终于让这个就知道虐待他的无良师父,把他那早在八百年前就不知道丢在哪个旮咎窝里的那一丢丢的怜悯之情,同情之心抠出来而内心感到无比愉悦,无比自豪时。
      ”咳咳,呵呵呵,这这为师也有错哈,“宇文桓惊奇地瞪了瞪眼,有些不可思议。只见玉虚子伸手在自己怀中摸了摸,然后眨了眨白眉须的眼睛,不信邪地又在自己怀中摸了摸,然后撇着嘴从怀中掏出一个细长的油纸包,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包,才委委屈屈,扭扭捏捏地把那个油纸包递到宇文桓的面前:“来来来,乖徒儿,这是为师最后的一点点干粮了,你快闻闻,闻饱了,你再还给师父,啊?咱还得继续赶路呢!”
      宇文桓石化了,什么叫闻闻?一把抢过玉虚子紧紧捏在手中的纸包,宇文桓疑惑地瞥了一眼就快要悲痛欲绝到我已生无可念的无良师父,在那里嘟嚷:“只能闻闻啊,只能闻闻啊,真的只能闻一闻啊!”
      心中渐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宇文桓手脚麻利地拆开手中的油纸包。
      看了看油纸包着的东西,宇文桓嘴角一抽,这包的是什么,怎么还包了一层?
      拆!
      额角抽了抽,还有一层
      再拆!
      无语,还有一层
      我拆,我拆,我拆拆拆!!!
      当宇文桓顶着满头满脸的黑线地拆开油纸包的最后一层,看到油纸包着的一个物品时,终于泪奔加暴走了。
      宇文桓颤抖地伸出不自觉地翘成了兰花指的手,拈起油纸中的那一个,哦不对,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黄褐色的鸡腿骨头,一脸悲愤地看着就快笑成弥勒佛的玉虚子,额角瞬间多了几个十字路口,这,这也能叫干粮?(果然是只能闻一闻的干粮)
      玉虚子笑眯眯地看着宇文桓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再到咬牙切齿,最后到欲哭无泪类似于川剧变脸般的多重变化,心里瞬间舒坦,笑得甭提有多爽了。哈哈!这个臭小子,毛都没有张齐呢,还敢跟他叫板。哼哼,敢跟他斗,不让这小子尝尝自己的厉害,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开得那样红了!

第九章 奇葩师徒,赶路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