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安静无声也是感到有些不适应。
对于那些导致小姐们受了惊吓的土匪们,更是看不过眼了,时不时地便要瞪一眼那些被绑着的土匪们,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侍卫们特意放出的气势,可不是这群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土匪们能够抵挡得住的。
一个个的被人高马大的侍卫们瞪得是心神巨颤,偏偏还要被侍卫们拉扯着以脚力跟上马车的步伐,半点落后不得,土匪们如此在侍卫的身体和心神的双重折磨之下,等车队到达县城时,土匪们也是被侍卫们折腾地去了半条命。
作为被侍卫们重点看顾的土匪头子,被折磨地更多的大当家的,比之他的手下们,虽然因着常年练武的缘故,体力上比之其他土匪更有优势,因而身体还不算疲累,但精神却是比之其他土匪更加地萎靡。
从他被抓的那处地方走到县城这短短一段路程,大当家的那个精气神变化不可谓不大,再加上一路上扑面而来的灰尘,要不是身板够健壮,整个人活像是从何处逃荒来的流民一般,既狼狈又麻木。
在车队停下来的一瞬间还在惯性地迈着腿,直到被侍卫打了一鞭,这才停了下来,就这么畏畏缩缩地站在原地。
见这土匪头子表现得这般怂,侍卫首领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嘲讽,既然这般怕事,之前怎么就能做这打家劫舍、杀人夺财的买卖。
不再管这群灰头土脸的土匪,侍卫首领调转马头来到了主子的马车之外,恭敬地请主子下马车。
待廖礼冷着面下了马车,看到的就是一间看得出原本十分不错,但因为久未打理而有些破败的客栈,客栈内仅有的几位客人都是一脸麻木地喝着酒,桌上摆着一盘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下酒菜。
被喝酒的人十分珍惜地吃着,喝好几口酒才会夹少少的一筷子菜放入嘴中,看到他们的车队中绑着这么多灰尘扑扑的人也不感到好奇惊恐。
一副事不关己的情态,除了最开始听到响动时的一瞥,之后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们这一行人一眼,继续沉闷地喝着酒,眉宇间全是麻木。
看着此地百姓麻木的神态,廖礼的面孔越发地紧绷,看来他之前的猜测确实不错,此地的百姓着实过得有些名不聊生,就连有点余钱来客栈喝酒的老百姓都是这副神态,那些更为贫穷的百姓便是更不用说了。
没料到事态这般严峻的廖礼,瞬间打翻了他之前想的要在客栈内住上几日,调查一番的想法,再次上了马车,这一次廖礼带着侍卫径自去了此处县城的官衙。
而原本在马车停下后便准备下车的离姮,看了看马车外的情形和廖礼的神态,便已经是猜到了什么,直接又坐回了马车内,就连头上原本是戴好了的幂蓠也重新摘下,放回了马车的隔间之内。
而原本跟在离姮之后准备下马车的计雪梨和廖蘅蘅,见离姮这一连串出乎她们意料的动作,有些不解其意。
但看着离姮一脸笃定的神情,出于对好友的信任,廖蘅蘅和计雪梨也学着离姮的样子,重新坐回了马车之中,将幂蓠也同样从头上摘了下来,哪怕她们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多年来的经历告诉她们,听离姮的准没错。
当然这次离姮也并没有辜负她们的信任,就在她们在马车内坐稳还没有多久,原本已经停下的马车又再一次缓缓地动了起来,证明了离姮原本的举动完全是正确的。
也让离姮再一次地沐浴在了廖蘅蘅和计雪梨好奇的目光之下,然而对于二人的好奇,离姮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两位好友说出她对廖礼十分了解,因而能猜出廖礼意图这种,在她看来有些暧昧的话语。
所以离姮干脆地看着廖蘅蘅和计雪梨笑而不语,直接表示了自己不会回答的态度,而廖蘅蘅和计雪梨也如她所愿的那般不再追问,跳过了这个话题。
经过这个小插曲,廖蘅蘅也似乎已经从之前的噩梦中回复了过来,苍白的小脸上也重新恢复了红润,身为计雪梨崇拜者的心情也恢复了过来,对于计雪梨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地捧场。
马车内也再一次地传出了熟悉的欢声笑语,听得原本一脸凝重,心中满是对这一县百姓的忧虑的廖礼,眉目间都多了一丝放松,侍卫们也悄悄地放下了他们心中对马车内几位小姐的担心。
侍卫们心情一好,就连一直保持的,对那些土匪们的精神折磨也不再继续了,毕竟一直要保持气势外放,还要控制范围,不要吓到除土匪们以外的人,侍卫们也是很累的。
62.这会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