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城听了他的话,顿时脊背生寒。
她本想如刚才所说的那般悄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她认为那人既然敢单刀赴会,必然会有万全之策,无须她这个饵操这些闲心。
可,现在她知道她不能一走了之了,她知道他命大,不可能会死于此时此地,但她不放心了,她一定要看到他平安才能安心离去。
“他的命,至少说目前还没有任何人能夺走,他会是再开创一个新盛世的明君,如你这般的拌脚石,不过是提醒他时刻注意前路是否有障碍物罢了,好好的王爷不当,非要逼宫造反,吃饱了撑的吧你?”
这次李隆悌学聪明了,他再不吐一个字,任她自个儿在那唱独角戏。
纤城扯了扯嘴角,“看你,父兄姐妹俱在,且目前为止见你这大大咧咧的模样,估计他们都对你挺好吧。若我是你,那我定是想着四处逍遥,看名山大川江河湖海,赏春花秋月冬雪夏荷,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人活着不就图过畅快吗?你本是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高的权力于你又有何用?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没有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没有一个真心孝你的儿子,臣子们更不可能真诚相待,人活一世,有何乐趣可言?”
李隆悌哧笑一声,“你为何不拿这些话去劝说我三哥?”
纤城扯了扯嘴角,自失一笑:“因为他比你更适合呆在那个位置上,他的人生经历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帝王就是要够狠够绝当机立断,绝情弃爱,你认为你行吗?”
“我为何不行?”
李隆悌非常好奇地睨向她,就连彰显身份的自称‘本王也换成了‘我。
“面相。”
对于纤城不轻不重地吐出仅有的两个字,李隆悌又是一声哧笑:“那笑面虎你可听过?”
“你是什么样的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本与我无关,找死也是你自己的事。”对于那种自傲的人,纤城也不想劝什么了,没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错或对都得自己承担。
“哼!你今日便真准备与本王在此闲唠磕了?”再和这女人说下去他真想让她干脆地抹了脖子算了。
纤城看了看天色,她不是和李三郎一起进来的,所以她是没法预计他的人大概到哪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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