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斜眼看着站在身边的冯绍民:“你最好好好给我解释下什么叫作能者多劳。”
天香那日喝多了不甚注意,这日清醒了再来这里看着冯绍民的眼神就有些微妙。呦,站在门口的姑娘长得不错哦。
“……”冯绍民木着一张脸,心里也是尴尬的,“那公主你进不进去?不行就我自己去。”
“我进不进去?当然进!”天香十分自得地走进红香楼——有什么不好进去的,她又不是第一次逛青楼,呃,这倒是不能告诉冯绍民。
冯绍民与天香进来后就被一群姑娘围住了,两人极力推脱着。
老鸨看出他们不是寻常寻欢作乐的人就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去招呼别的恩客。然后扭动腰肢向两人走过来。
天香瞄见冯绍民脸上的胭脂,狠狠瞪了他一眼。冯绍民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注意自己的脖颈处。
天香随手一抹——尽是胭脂,轮到她干笑了。
“两位贵客来此既是不追寻寻常胭脂水粉,那……就是冲着花魁娘子来的了?”老鸨暧昧地笑笑。
“花魁?那不是很美?”天香眼前一亮,“好,我们就是冲着她来的!”冯绍民的脸色非常不好。
老鸨笑笑:“两位请跟我来。”
红香园内别有洞天,一处是嘈杂人间、一处却是清雅天上,当真有趣。
“这里还很有趣。”冯绍民给了个直观感受。
“高雅之士、雍贵之人才能到此,两位公子走运了。”老鸨轻笑连连。
天香扫视一眼看到不少熟悉面孔:呵,那不是李侍郎!哈,那不是杨侍中!呀,高县令?冯绍民也注意到了这些人,面色不虞起来——这些朝廷命官当真胆大妄为!
天香则是‘刷地展开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顺便戳了戳有些愤怒的冯绍民。冯绍民反应过来,转过身子也展开了扇子。
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被他们认出来的好。
“两位公子这边请。”老鸨看着两人如此心中了然必是遇到了相熟的人,见怪不怪的引着两人寻得二楼的一个雅间,每个来到这的人都会选择找一处雅座。
“再等一会,姑娘们就会献艺了,到时候两位公子就可以与其他人一起出价决定留宿对象。”老鸨笑着补充了句,“花魁娘子却是不光花银子才能见到的,你还得通过她的考验。”
“是什么样的考验?”天香争强好胜的心思起来了,今日这花魁她是志在必得!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或吟诗或作赋。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红香楼中的花魁都是头牌,卖艺不卖身的。所以即使是有机会见上一面也不要冒犯了她,否则后果很严重哦。”老鸨无所谓地笑笑,转身吩咐姑娘上酒,自己就又回到前厅招揽客人了。
“哎,这个花魁很有意思哦。”天香小声和冯绍民嘟囔道。
“当然有意思了,那位惨死的公子就是因为见了花魁一面,然后第二天晚上就被暗杀了。这会不会太明显了呢?”冯绍民把玩着手中的酒盏轻声说。
“美人如蛇蝎,小心断肠!”天香瞄着冯绍民笑嘻嘻地说,并举起了酒杯。
“放下!”冯绍民夺过了天香想往口中送的酒盏皱了皱眉,“喝酒误事,不许喝了。”
天香不高兴,撇了撇嘴:“我要喝!”冯绍民无动于衷,将自己的酒盏连同他的都藏起来。
“好你个冯绍民!本公主想干的事不许人阻拦!”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以此压他他不得不从。
冯绍民无奈地叹了口气:“切记少饮!”
天香两眼放光答应道:“知道的,知道的!婆婆妈妈的,还不快把酒盏给我!”
冯绍民将酒盏还给她,向楼下看去。无非歌舞,无非红装。
转眼间几个姑娘都有了今日作陪的恩客。
几个小厮抬上屏风,竟是堵得严实。冯绍民知道他要找的人就要上台了。
“白婷花魁!”“婷儿!”
上面下面叫成一片,无一不激动万分。
冯绍民扭过头看看天香,天香就乖乖地放下了酒,也向楼下看去。
老鸨出面进去与那花魁说了些什么,出来后里间琴声响起,曲风倒是高雅。
“各位公子,今日谁会是花魁的有缘人呢?请过两关!”
“这第一关就是寻常的喊价,吸引人的注意。第二关想必就是那位花魁娘子随意想出的刁难人的办法了。”冯绍民饮了一杯酒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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