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健壮的注目礼下,许柚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
刘健壮几乎以为自己眼花子,脑子不好使了,就刚才自己所见到的那个妇人,他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不是许柚,那不是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许寡妇。
他像是疯了般撒腿就跑,早忘了玉米地里放着的那把锄头和那挑粪桶,直接冲回了自己的家。
刘健壮的脸色变得惨白,嘴里连续不断地念着呓语,“鬼上身了,鬼上身了!”
这可吓坏了住在刘健壮家隔壁的刘二麻子,刘二麻子当即将这事汇报给了村长刘齐生。
刘齐生对于这类事一向不感冒,转而通知了刘大姐去处理这事。
刘大姐刚到刘健壮家,便听到他胡言乱语,不由皱起眉头,缓缓去到他的床边,仔细听了听,只听到什么鬼啊,人啊的。
“刘大姐,刘瞎子这该不是患了疯病吧!”刘二麻子突然问道。
刘大姐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之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说疯就疯了呢?”
“二麻子,你知道昨天他都做什么了,又或者是见了什么人?”
刘二麻子仔细地回想着,“没有啊,他昨天还跟以前一样在庄稼地里干农活啊,上午九点过的时候我还跟他说过话,那个时候他都还好好的。是后来……”
刘二麻子突然想到一件事,脸色瞬间变了。
刘大姐见到这情况,立马开口追问道:“后来怎么了?”
“刘瞎子后来跟我说,他想不通那许寡妇怎么就看上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教书先生,还对我说他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那许寡妇,莫不是昨天他遇着那许寡妇了,许寡妇又对他说了些刺激的话,然后他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提起许柚,刘大姐心头的火便突突便头上冒。这段时间许柚总是给她惹麻烦,让她在村长老爷那里没少挨骂,说她群众工作做得不好,还让她仔细想想以后上岗做了副村长要怎么做,怎么样才能让那群平日里只知道议论张家长李家短的长舌妇们闭嘴,在新一届的选举大会上能够投他一票。
这让刘大姐头疼得厉害。她已经仔细想了许多遍,都没能想清楚这许寡妇怎么就变成这样软硬不吃了!
还有就是刘大姐的儿子刘二蛋,以前在学校虽不说特别受蒋老师重视,但好歹不是典型人物,偶尔还会得到蒋老师表扬几句,她也算是知足了。
可自打许柚去了学校开家长会,在蒋老师跟前那么一闹,昔日还被蒋老师看不上眼的刘自在,转眼间便成了班里的纪律委员,那学习就更别提了,前后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等好运气怎么就落到了那许寡妇身上,若说不是有鬼在作祟,刘大姐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就这样被许柚给踩了。
此时突然听到刘二麻子这样说,她还不得逮住机会狠狠踩上许柚一脚以泄心头之愤!
刘大姐的神情变得凝重,“既然你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隔壁村请黄半仙过来!”
直到这一刻,刘二麻子才从呆怔中反应过来,转身撒腿便跑。
刘大姐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床上躺着的刘健壮,他的双唇已经变得青紫,额头上不断有汗溢出,肤色早已变了,身子还不时地发着颤,嘴里总是念着呓语。
她越看越觉得刘健壮像是中邪了,用手指大力掐着刘健壮的人中,直到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刘大姐才松手。
蹲靠在刘健壮身旁,轻声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刘健壮点了点头,随即道:“许寡妇,许寡妇不是人……”
听见他的胡言乱语,刘大姐眯起了眼,镇重其事地问道:“刘瞎子,你也觉得许寡妇跟以前变得很不一样?”
刘健壮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朝着刘大姐点了点头。
这一刻,刘大姐心头打定了主意。笑着对躺在床上的刘健壮说:“你先休息会,刘二麻子已经到隔壁村替你去请黄半仙了,等他过来帮着你驱驱邪,你这病立马便能好。”
刘健壮听见这话,原本七上八下的那颗心不由安定了下来。
就在刘二麻子刚出了刘家村不多久,许柚便听说了刘健壮中邪这事。
小店的李大娘此时语重心长的跟许柚道:“自在他娘,这段时间你可得小心点,听说这邪祟专就挑像你这样的孤家寡人。你看那刘健壮平日里多精神,下地干活什么的一点也不比别人差,现在这给找上了,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
许柚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说法,本就邪祟一事,她就不信,现在还说什么邪祟专挑她这样的,简直是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
47.傻子的亲娘(二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