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学生满脸忧郁老人家又是另一番说法:“我知道你们正在申请村医补助,证件掉了就掉了,就像身份证一样,难道说掉了就不是人啦?你帮助过那么多病人,事实摆在世人面前,不容那些人不承认,而且这是国家给你们的,该你得的就应该争取,就像治病一样,只要病人的心脏还没停止跳动就不应该放弃希望。”
怎么说法跟梅朵一样,既然自己的老师,医院里资历深厚的老专家都这么说,那么这件事自己定是占理的,华玉莲又多了几分信心和勇气。
正此时,一个马脸男人从内室走出来,默默注视梅妈妈好久才亲切的唤了声二姨。
梅妈妈见到他,就在张口欲叫的当口,男人又紧锁愁眉问了句:“二姨,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
出来的人正是诊所的老板华旭君,也就是梅妈妈的侄儿。
“旭君,别说啦,说起来都是一肚子气。”华玉兵怒不可竭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与儿子听。
事不在自己身上,华旭君到没表现得如父亲般愤懑,或许区区几万块的补助在他看来就是一点毛毛雨,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笑得很淡漠,只与梅妈妈客套两句,便又回了内室,里面有几张病床,上面躺满了病人,正在输液。
看了看旭君入室的背影王老医生颇有几分不满,拍拍梅妈妈的手臂替他陪笑道:“玉莲,别管她,我知道你们去办申请需要证明人,说吧,要我为你提供些什么?”
梅妈妈照着贾科长写给她的条子,让王老写了份证明材料,并签字按上手印,才依依不舍的与他道了别。
第229章 村医末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