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纳束?是与孩子入学同样重要的一件大事,所以当何芝芝把昨天早上才风干的新衣服拿给严丛月的时候,他破天荒的回屋就直接换上了,完全没考虑这衣服要不要留到过年穿。
穿着新衣服,他忍不住高兴的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自己看不到自己穿上这身衣服的模样,他遗憾的伸手在衣服上小心的摸了摸,抹平一些折痕。
这是小妻子给他做的呢。
想到这,严丛月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等逐渐平息之后,他才推开门去,严丛溪和何芝芝都已经在门口等了。
“哥哥,你好慢啊。”严丛溪觉得自己等了好久了。
严丛月的脚步微顿,视线落在了何芝芝头发两边的绢花上。
她的身上穿着一套浅色粗布长裙,脑袋上绑着两个发髻,紫色的花朵装饰在发髻上,鬓边垂下的两缕头发给她增添了几分温柔。
平日里她自诩不需要面对客人,常看她经常随便找一支木棍把头发盘在脑后,突然这样一打扮,让令他不禁眼前一亮。
淡紫色果然是极衬她的。
“怎么了?”他一直盯着自己,何芝芝以为自己是有什么不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鬓边,想着今天她穿的也是新衣服,这种淡得跟黄色差不多的粗布,应该不算忌讳吧。
似乎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严丛溪咬了咬手指,刚要嚷嚷开口,就被哥哥敏锐的发现了目的,对上了“死亡视线”。
严丛月:你给我闭嘴。
严丛溪:收到。
他默默的低下头,搅着自己的小手。
“没什么。”严丛月的视线从对严丛溪的凝视中抽回,再一次看向她,“绢花很好看。”
她也很好看。
何芝芝只觉得他在瞎说。
这身体都还没长开呢,有什么好不好看的。
不过转念又想,孩子嘛,都好看,所以也算不得他瞎说了。
“你这是在夸你眼光好?”摸上绢花,轻柔的手感摩挲着她的手指,何芝芝似笑非笑的问道。
她这是在暗指这绢花是他送的,可在他的耳里却变成了一语双关。
他的眼光的确好。
“嗯。”嗫嚅着应了一声,严丛月又控制不住的觉得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大胆!
严丛溪:哥哥的脖子又红了!
没看出他的娇羞,何芝芝从身后拿了一张剩余的粗布:“写个休店公告,别让客人跑空,噢……对了,记得把开门日期也写上。”
“嗯。”严丛月这人间接性爱说话,何芝芝都已经习惯了,见他去拿了炭,自己也带着严丛溪蹲在一旁,看这从前的读书人写的字咋样。
结果差点令她惊掉下巴。
小说里的男主,谁不是一手凌厉霸气,或行云流水的好字,抄书写字可是大家的第一桶金,可这倒霉孩子……
怪不得他不能抄书赚钱得去工地搬砖,他还对自己挺有市场定位的。
都说字如其人,严丛月长
第77章 让他怎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