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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了出来。
      而至于时家的人为什么会前后两次将她驱逐出来,应该还有一个最最深层次的,被隐瞒得很好的,外人无法得知的原因,这个原因无论他派人怎么查都查不到,可见并不是什么好事。
      “……”时晴说不出来。
      那是她最深刻的梦魇,最可怕的回忆,最痛苦的伤口。
      怔怔地,眼泪就这么滑落出来了,落进了他的掌心里……
      厉北浔忽然后悔今早放任她回到时家了。
      之前想要让她受一些委屈,惩罚一下她从酒店自行离开的行为。
      可现在,她的一滴眼泪,已经让他心软。
      “乖,别哭了……”他轻轻地擦掉她的眼泪,像哄小绣球一样哄着她,“他们是不是抢走了你的东西?你想要夺回来吗?”
      粗粝的指腹温和地擦过她柔嫩的脸颊,想要止住她的眼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晴却更想哭了……
      这六年来,第一次有人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是不是被人抢走了东西,是不是想要夺回来……
      是她恍惚了吗?为什么刚才,他的声音那么温柔……
      顷刻间,她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仿佛突然失语了似的,只能揪住他的浴袍前襟,狠狠狠狠地哭……
      反正,这个男人已经见过了很多次她狼狈的模样了。
      她真的不怕在他面前再丢脸了。
      如同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他,她哭到不能自已,哭到天昏地暗,哭到想要发泄出心里所有所有的委屈……
      等哭够了,出了这个房子,她还会再变成那个刀枪不入的时晴……
      厉北浔没有说话,用手臂沉稳有力地环住她,轻轻地拍在她的背后,一下一下,安抚着她。
      哭了不知道多久,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渐渐地停止了抽泣。
      厉北浔低头,想要伸手去捧她的脸。
      可时晴却忽然往后一退,整个人和他拉开了距离。
      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
      “厉先生,你想要什么?”她平静地开口,恢复了之前在清冷模样。
      厉北浔的手顿在半空,略略怔忪了半秒,然后才收回自己的手臂,眸色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跟我做交易?”
      “厉先生让eri来接我,应该是要和我做交易吧?”
      时晴抬眸看他,漂亮的杏眼里澄澈而坦然,没有任何杂质。
      厉北浔就这么沉沉地看着她。
      时晴被他看得头皮发炸,却还是硬撑着,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
      半晌之后,终于听到他再度开口,“如果我帮你抢回你自己的东西,你拿什么作为回报给我?”
      闻言,时晴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有得谈。
      只要是交易,那么总能谈妥,只要她足够舍得,就会拿回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在心中权衡了片刻,谨慎道,“我爷爷奶奶留给我的股份,我可以每年分一部分红利给你。当然,厉先生不缺钱,但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看,还满意吗?”
      说完,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厉北浔浅浅睨她,没有说话,连眼神都没有波动。
      显然,对她的提议并不感兴趣。
      难道数字没到位,不能勾起他的兴趣?时晴想了想,“我那部分股份的红利,我可以分出百分之三十给厉先生。”
      他还是没有说话。
      时晴咬咬牙,“百分之五十?”
      要知道,她的在时氏的股份份额可不低,如果都拿回来,每年的红利都非常可观,百分之五十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谁知,还是没能得到厉北浔的回答。
      时晴觉得自己简直在割肉放血了,“百分之六十?”
      ……
      依旧没得到回来。
      “百分之七十?”
      ……
      还是没有得到他的首肯。
      “百分之八十?!不能再多了!”时晴捏紧了自己的双手。
      这是她的底线!
      可是,对面的厉北浔还是不为所动。
      时晴只能放弃,把主动权重新交回到他的手中:“那你说吧,你要什么?”
      不要分红,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想要爷爷奶奶留给她的那些传家珠宝去梳妆打扮吗?
      而且她相信他的不动产早已遍布全球,所以应该也不是图自己手中的其他东西。
      但他是商人,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种商人。
      做生意的人都只在商言商,无利可图的事,他厉北浔不会做的。
      “你。”他薄唇轻启。
      一个字,干脆,简单,利落。
      “我什么?”时晴没听懂。
      厉北浔目光加深,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毫不掩饰地,笔直地看着她瓷白的小脸,“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049.做我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