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与你无关!”司徒灏祯声音冷漠得可怕。
女人冷笑一声,“莫非……你还当她是你的母后?”声音含着几分淡嘲。
“现在下定论,还未免言之过早!”司徒灏祯沉声说道。
“哼,可她的‘保子汤,便是最有力的证据。”女人悠悠冷笑,继续挑唆道:“试问,有哪个做母亲的,会亲手残害自己的孙儿?说不定,你最爱的女人……就是死在她的手里!”
“够了!”司徒灏祯厉声喝止。
女人见他愤怒起来反而越发欢喜了,继续冷笑道:“怎么?又让你想起,那个女人和傅玹玥的苟且的事情了?你记住:你若想夺回政权,击败傅玹玥的话,就不要对那个女人动情。但是……如果你想要夺回政权,击败傅玹玥的话,又不得不对那个女人用情。这‘动情和‘用情之间到底要如何拿捏,就要看你有多深的道行了!”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司徒灏祯冷冷地抛下这句话,眼眸闪过一道幽冷的寒光,转身便离开了天水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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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去哪儿了?臣妾醒来,便不见了你的踪影……”
司徒灏祯刚踏入殿门,便瞧见上官宛如一袭明黄色中衣,柔声迎上前来。
此刻的崇阳宫内殿内,除了刘荣和段凌香之外,再无其他宫人。
不及司徒灏祯开口,上官宛如已惊声尖叫起来:“皇上,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凌香、刘荣,还不快打水给皇上沐浴更衣!”
不待段凌香和刘荣应喏,上官宛如又急急说道:“还是不行!不如,皇上去春涧殿泡泡温泉罢。免得风邪入体……”
“不必了!朕刚刚便是从春涧殿过来。”司徒灏祯不耐地打断上官宛如的话,森冷的眉宇间蕴含着无限的烦闷,绕过上官宛如便往床榻走去。
此时刘荣已跟了上来,替司徒灏祯一件一件褪下的衣裳。
“皇上去了春涧殿?”上官宛如明眸中闪过一丝不解,转身跟了进来,问道:“皇上大半夜,去春涧殿做什么?”
“怎么?莫非朕除了要向太后禀明朝政之外,还要向皇后禀告行迹不成?”司徒灏祯声音冷凉,狭长的凤眸斜睨向上官宛如。
他的眼神冷戾至极,额头上的一股青丝兀自滴着水滴,刀削般的玉面更显轮廓分明。
上官宛如心口仿似别他的目光射中一般,有些莫名的颤栗,喃喃说道:“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不待她说完,司徒灏祯突然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肆虐地用舌尖挑开她的皓齿,双手已迫不及待去拉扯上官宛如身上的衣衫。
上官宛如惊愕地睁大双目,只觉身子被司徒灏祯往上一抛,中衣滑落在地。
司徒灏祯稳稳地接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合身便滚落在床榻上……
刘荣和段凌香皆是一怔,忙鞠着身子,悄无声息地退出房去。
上官宛如已是身无寸缕,心中又惊又喜,一边亲吻司徒灏祯,一边揽紧司徒灏祯的腰身……
第三百零九章 动情用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