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他们都说。他的诗歌被人丢在脑后。他的他们又恢复老样——一个人在黑夜里的自言自语,喋喋不休,明明有些神经质,却被扭曲成抒情;当黑夜不再作为背景,那些诗人呀,又恢复常态,恋爱,娶妻,生子,该干啥,还干啥。
那些年,丢个把诗人,与乡下的农民丢了两筐土豆或一头猪,没啥二样。
事情本来已经淡忘。但是,之后的某一天,再次让蓝守玉见识了人生的友岂肯罢休,仍不依不饶,要“土豆天猪”现真身,给说法。那又怎么可能?“土豆天猪”算彻底蒸发,再也不见了踪影。“土豆天猪”的传说还在讲述。网友们就想,也许高僧并没有兑现禅谶,没了票子,与等死有啥区别?想来还是躲不过死的。网友的猜测,让蓝守玉也不安,便四下里打听。可去哪找啊。还是不甘心,就往好处想,“土豆天猪”可能真的没死,说不定改了个索朗扎西的名,对一个叫格桑嘉措的姑娘,唱着“姑娘姑娘我爱你呢”。或许,还有别的可能,他真的赴了高僧的禅谶……
那会儿,冯导《老炮儿》正热映。很多“八零后”“九零后”没看名堂,不买账,说弄的啥呀,一帮吊儿郎当的老男人!蓝守玉起初也没看懂,至少在“土豆天猪”讲述九眼天珠传说前,没懂。后来,懂了,《老炮儿》的调,跟《狗屁的土豆》太搭了!电影和诗歌,一用台词和画面,一用诗行,表面上吊儿郎当,骨子里,痛并快活。从《狗屁的土豆》,到九眼天珠的传说,哪跟哪啊?“狗屁的”骂娘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估计被高原的风吹干了,被雪山照亮了,剩下隔世的纯净。就像“老炮儿”,他们做了爹娘甚至爷奶后,不再骂娘说荤话,成为谁的亲人,和我们一道窝电影院里,看着屏幕上的人儿,不带半点表情。
继续讲述“土豆天猪”的故事。渴望推荐,渴望收藏。
(本章完)
第17章 空心美人之“柴窑”柴瑶(1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