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消耗不少。再加上许连山带来的那些闲汉泼皮人数之多。
消耗之下，几个黑衣人隐隐有些支撑不住了，开始慢慢往门外冲杀，企图撤退。
许连山也同样不好过，来时带着的二十多人此时能站起来的也不过七八个而已。
见黑衣人要逃，许连山再次嚎叫一声冲了上去，趁势砍刀一个背对着自己的黑衣人：“他娘的！伤了老子这么多兄弟，还想跑？”
此时剩下的黑衣人也不过三四个而已，面对许连山如此不要命的穷追猛打，也只好咬着牙回身拼杀起来。
一场近乎于疯狗打架的乱斗看得李砚瞠目结舌。
这群人疯了吧。
打个架至于么？
看这架势，不把对方打光这事儿都不算完。
反倒是他这个罪魁祸首此时无债一身轻，与叶互生一前一后站在屋檐下，默默地看着场中乱战。
眼看黑衣人中最后的两个人相继倒下，李砚目光一闪与之前那副胆小怯懦之相判若两人，大声道：“叶兄抓住那个带头的！”
叶互生剑眉横沥提枪上前一步，猛地刺进黑衣人的肩膀，将其一枪扎在地上。
黑衣人闷哼一声倒下，还没等反应，便被叶互生抽枪回劈，敲在了后脑勺上，晕死过去
“他娘的！……”许连山瞅准时机一个胯步上前，想要杀了那黑衣首领。
“住手！”
李砚出言阻拦，叶互生急忙抬起枪尖挡住许连山。
看到自己手下一个个倒在地上，许连山怒气冲冲的瞪着李砚：“有种杀了老子！”
“杀你？没那兴趣……”
李砚阴沉着脸，捡起一把长刀径直越过许连山，刀尖往下刺进那黑衣首领的大腿上。剧烈的疼痛令其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李砚持刀抵住他的喉咙，面无表情道：“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废话恁多，要杀就杀！”黑衣首领早已提不起定点力气，不屑得别过头去。
“你确定？”
此时李砚的脸色狰狞地有些可怕，闪耀的这寒光的双眸，仿若一双狼目。
就连一旁的叶互生、许连山都有些恍惚……这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书生么？
“老子……哼！”
黑衣首领被李砚狰狞嗜血的脸色吓了一跳，嘴上一下子弱了气势，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书生吓住了。
李砚再无废话，抬起刀照着大腿根部狠狠地刺去，随之反手转了一圈用力向下一划。
“嗯！”
黑衣首领咬牙喊了一声，鲜血顺着的大腿喷涌而出。
“谁派你来的？”
李砚依旧声平如水，脸上甚至没有任何变化。
黑衣首领脸色惨白，用力道：“不知道！”
话音刚落又是一刀，这一刀直接砍倒了脚裸处，若是再往下一点，整条腿也就废了。
“谁派你来的？”
“李兄……算了，给他一个痛快吧。”叶互生甚至有些不忍，他从未见过一个如此有血性的书生。
另一边许连山早已呆住，虽然叶互生的枪还指着他的脖子，但此刻……他似乎更害怕面前这个冷血地书生多一些。
“我本不想杀人，两辈子都没想过……”李砚沉默了少许，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似乎魔怔一般，狠道：“但我更不想死……”
说话间，手中的刀又向下划了几分。
“我说！”
黑衣首领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瘫软在地上：“黄世年……是黄世年给了我五十贯钱，要我来抢你秘方，并且……伤你性命。”
第十五章：血性书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