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茶不一样,多则味不满,少则意不尽,半杯,或半杯多一点,则恰到好处。
这样,不会因为茶太多而让后续尝到的茶味变淡,又不会因为太少,味蕾才刚要感受茶水中的那份甘甜,就没了,等再倒一杯时,茶就多了,味就淡了。
但儒鼠并不懂茶,他一见杯中有茶。
第一时间不是像公孙若虚那般摇晃杯水,也没有立刻将茶水倒入口中,而是将银针擦入水中,但见银光依旧,没有一丝变黑的痕迹。
这茶没毒!?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儒鼠低头沉思,却见春花将茶水放在桌上后,不见离去,而是往后移步,转入屏风之中。
“小疏,你干嘛眼睛一直盯着春花姑娘,莫非是对春花姑娘有臆想?”
“怎么会呢。”
“也难怪,像春花姑娘这般,虽说不算国色天香,却也是花颜月貌,再加上人又温柔贤淑,小疏会在意她也很正常,年轻人嘛,三妻四妾也是平常。”
“公孙先生,你也不老啊,别老是弄得自己七老百十一样,而且你误会了,我对她并没有倾慕之心,只是对她进入屏风后干些有些好奇。”
“准备熏香啊,这不是你们御龙庄对待客人的方式吗?”
“你看我这脑袋,竟然把这种事情都忘了。幸好并没说出去,不然就污春花姑娘清白了。”
儒鼠恍然大悟后,不禁有些惭愧,明明人家只是做着平常待客的事情,自己却一直认为她包藏祸心。
而公孙若虚听到儒鼠的话,不作评判,只是微微一笑,让儒鼠看到不由升起一丝寒意。
春花并不知屏风外的人在干些什么,此时她正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轻轻把白兰花酿成的花脂放入香炉中,然后在平平的胸前,从厚实的衣服中掏出火折子,点燃后后,置于香炉中,因花脂极容易燃烧,不一会之后,整个屋内都萦绕着一股股淡淡的清香。
“春花姑娘,你这熏香好像和前两天的不一样啊,是不是换了另一种了。”
“公子的鼻子可真灵,前两天奴家烧的是龙涎香,宁神益气,可助睡眠,而今天烧的则是白兰,虽然价格和效果都比不上龙涎香,但是清香宜人,闻着舒服,比较适合你们这些文人雅士,就这点而言,公子可不要觉得不给你烧龙涎香是因为我们御龙庄吝啬哦。”
“怎么会这么认为呢,这可是你煞费苦心才布好的局,我怎么可能嫌弃,反而我会十分赞赏,当年那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菜鸟杀手,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心思缜密,行动小心的顶尖杀手了。”
“什么局啊,什么杀手啊,公子突然在说些什么啊,奴家怎么听不懂。”
屏风外的话音全是疑惑,但屏风里,春花的脸色却是苍白不已,手中已渐渐有寒气升起。。
“你真的听不懂吗,春花姑娘?”
“我真的听不懂。”儒鼠突然插嘴道,“茶不是没有毒吗?白兰的香气也没有问题,明明一切都没有问题,怎么春花姑娘又变得有问题了?”
此时儒鼠的脑袋有些模糊,上一秒,自己才否认了对春花的怀疑,下一刻,她怎么又成了公孙若虚口中的“杀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三色花的问题,是我来回答,还是由你自己出面回答好呢,春花姑娘,哦,不,冥冰同志。”公孙若虚突然顿了顿,”你从黄河十八匪手中抢回来的铁观音,确实不错。”
第一百零九章 春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