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七章:云南[2/2页]

世代术士 大水淼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   方庸小心翼翼的把信封仔细观察一圈,上面仍旧只写着三个字“给方庸”,笔触跟前一封信的是一样的,说明寄信的是同一个人。
      方庸掂量了一下,说:“这封比较重,里面应该不止只有车票。”
      “得了,你赶紧打开看看不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吗!”王昊说:“弄得跟手残智障似的,搞什么神秘。”
      方庸把信拆开,从里面倒出三张车票跟一张纸条,还有几张百元大钞跟两把生锈的钥匙。一个小小的信封里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信封还平如薄纸,我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心灵手巧了。
      方庸把纸条拿了起来,打开念道:“来云南,丁字街三号楼,墓。”他放下信,看着我们,说:“看来是十墓寄的。”
      “他让我们到云南做什么?”王昊不悦地说。“难道他觉得他跟我们是兄弟?叫我们过去我们就得过去?”
      “他找我们意图很明显,”我看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便转头看向方庸说:“看来他是准备要跟连丘抢东西了。我估计云南那里也有一块玻璃,没准就藏在周家的地盘里,连丘想要那东西,十墓也想要,他在神庙里见识过我们的能力,所以想找我们帮忙。”
      “就算这样,我们凭什么帮他!”王昊倔犟地说。
      “其实……”方庸拿起车票看了看,又放下,说:“我对连丘还是感兴趣的。”
      “我知道!”王昊偏过头,似乎他一直在等他这句话。
      “四眼,你不去也是可以的,毕竟这是我们方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他话刚说一半,就遭到王昊眼睛的攻击,他愤怒不满地瞪着他,方庸于是不再往下说了,改口说道:“瞧我这嘴,真不会说话,我们是兄弟嘛,我家的事也是你家的事,这事你不来也得来,推都推不掉。”
      王昊还是很不爽,方庸只好嘻嘻地给他说两句好话。末了,他又说道:“我倒想知道连丘是我们方家什么人,在外面做些什么事,还有他要那些阴邪的东西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反正不是好事情。”王昊说。
      我一直听着没插嘴,其实我心里也对连丘满腹疑虑,虽然他也姓方,也是个术士,但是我们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方连丘,依联亚泽这个人到底是谁?
      在家的时候,我也曾向爷爷打听过,但爷爷也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骗我的,随后遇到同族人总得问两句,认不认识一个叫方连丘的人啊,可是大家都不认识。
      我就真的奇怪了,要是连丘真的是我们家族的人,怎么会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呢,哪怕是被逐出家门的人,族人谈到他们的时候,脸色上还会有些怨恨,但唯独连丘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人认识他。
      我以为他是我父亲那一辈的,因为看上去他不像年轻人,身上有种中年人的成熟沧桑,于是还去村里查了人口,结果也没有这个人。
      方庸对他感兴趣,我也不例外。
      “车票是六月十一的,四眼这两天你先回趟家,跟阿姨说一声,免得让她担心。”方庸看着他说。
      王昊点点头,道:“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那我今晚就回去,到时我们直接火车站见面好了。”
      “好。”
      “有需要准备的东西吗?六月云南那边应该不需要穿棉袄吧。”
      “不用!”我说:“那里夏季的温度一般在十几度到二十几度左右,还是个避暑圣地呢。”
      方庸看了看我,笑着对王昊说:“至于其他要准备的东西,我们到了那里再做打算吧。毕竟要是带什么鸡血狗血上火车也不太好,容易馊,馊了虽然对付鬼魂僵尸没什么影响,但总觉得不太妥。你如果还有其他需要准备的东西,就趁着这两天赶紧准备吧,至于那些大家都用得到的,我们到了云南再做打算。”
      我们俩倒没什么也准备的,把刀拿好,收拾几件衣服,又去买了个新的旅行包,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全世界仿佛都选择在这一天坐火车一样,车站里人山人海的,我们跟王昊碰了头,好不容易才挤上了火车。
      炑十墓很给力的给我们买了三张卧票,我们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终于抵达了云南省的省会昆明市。
      下车的时候刚好碰上下雨,真是天公不作美,天气比往常冷了几度,不过还好,毕竟是夏天,不是很冷,只是我们没预料下雨,也没准备,况且我们以为出了火车站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但是没有,人生地不熟的,车站里都是人,水带着泥把整个候客厅弄得肮脏不堪,人挤着人往前走,到了门口,便是一阵大雨哗啦啦的往下掉,我们毫无预料的就被淋了一身。
      临近火车站的两边有很多旅社旅馆,不少人往那里涌,我们跟着人群,踉踉跄跄的来到一家旅社里,又喊破嗓子才订到一间房子,还是单人房。
      这里的住宿环境很差,房子黑不溜秋的,打开灯,里面简单得让人感到奇怪,只有一张床摆在中间,两边放着两张小木凳跟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玻璃杯,旁边的地下放着一个红色的热水壶,热水壶上的图案是蝴蝶戏牡丹。
      一旁还有一个厕所,方庸走进去看了一下又走了出来,整间屋子比我的房间还小,窗户像似为了不使得人在里面闷死而勉强在墙上砸的一样。
      从窗户看出去,就是另一栋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雨水从两栋楼之间沙沙的往下流,好像瀑布一样。
      我们把行李扔在地上,全身都湿透了,幸好包包是防水的,里面还没湿,我拿了衣服到厕所里去,打算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结果一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就从喷头里喷了出来,打得我直哆嗦。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道里传来服务员的声音,他扯着嗓子沿着每楼每道喊道:“八点提供热水……八点过后才有热水……”
      我从来没在外面住宿过,也没有住过旅社,于是我对第一次住旅馆的印象特别糟糕。我只好随便的换上衣服走出厕所。
      床是归我的,方庸跟王昊只能坐在小凳子上,地上湿答答的,也不知道水是从那进来的,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俩个大男人畏在两张小凳子上,看着就奇怪。
      我侧过身横着躺,让出点位置给他们。

第七章:云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