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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听他讲了几分钟就不想再听了,太枯燥了,和其他的课没有任何区别,就算是这本《生命与健康常识》也丝毫勾不起我的兴趣,班上大部分人,应该说是全部人都应该觉得如此,我想。我甚至有点愤怒了:与心理有关的一门本该生动有趣的课程,怎么又变成了没有教材支撑就上不了课的洗脑?
      归根结底,是他把教材看得太重,教材在他眼里是要求,在我眼里更像是限制,仿佛生活中的各类自以为是的人一样,苦口婆心地告诉你什么是成功,什么是失败,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你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他们向这些限制所妥协,所以希望你也跟他们一样妥协,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向世界灌输他们不断传承的思想和体系,悲剧的是,他们成功了,越来越多的人收获了教科书式的成功,于是教材越来越像圣经一样被人推崇,久而久之,变成了和老师、洗脑绑定在一起的老三样。像学校食堂里亘古不变的老三样:土豆、西红柿、豆腐,不好吃,但每天都有,而且必不可少。
      我打量起他的穿着:纯白的短袖衬衫整齐的扎进裤子里,黑色的西装长裤密不透风的遮住腿部的每一寸肌肤,脚上穿着锃亮的黑色皮鞋,好一个年轻版的贾忠实。
      “哎,万锦,你知道吗,他是心理学的博士呢,我在学校官网上看到的。”余寄梅偏过头,对我说。
      “博他妈个卵!”我脱口而出。
      转眼间又到了晚自习,今天的晚自习静悄悄的,平时吵闹的甄萧动那一伙人都只是在低声说话。也好,我想起早上见到许茜然的那一幕,心里多日不曾涌现的写情书的念头而今又重新浮上心头,旁边的余寄梅正认认真真地写着作业,讲台上守晚自习的李丽萍正埋着头写着教案,应该不会下来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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